她走到肖夫人面前,将图纸交给肖夫人,“伯母,事情已经了然,这图样不是七娘画的,但铺子里能打仗到我的图纸、画笔,寥寥几人,还望伯母给七娘一个公道。”
被他挤兑,又被他看破图样不是出自宣月宁之手,肖夫人狠狠掐住帕子,丹凤眼一斜,向姚三娘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给我退下!”
未几时,那画工就被库狄蔚文的部下给带了来,伸手一指姚三娘,“就是她给的我画纸,她跟我说那是小巧阁不要的图样,我才用的,谁晓得她竟是偷来的!还害得我们铺子打造出了和小巧阁一样的金饰。”
宣月宁低着头,一副委曲的模样,就是不接肖夫人递过来的眼神。
库狄蔚文高低打量了一下姚三娘,“肖夫人,这就是你之前说的自家铺子的画工?身为画工,连图样是否是一小我画的都辨别不出来,我看她这双眼睛不要也罢。”
她向肖夫人行了大礼,“伯母,这位郎君说的,七娘附和,七娘不想平白无端背上拿图样叛变的罪名,既然有机遇洗清本身,还望伯母应准。”
可她此次同意姚三娘留了下来,却不在有人夸奖她慈悲。
“还真有字啊,你们看,这卖给别的铺子的图样,内里没有宣字,这不真冤枉小娘子了?”
他如果找不出,本身再出面也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