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没完,只听“哐”一声巨响,裴寓衡神采冷酷地拿石头将院子里装满鱼的大缸砸漏了一个大口。
“啊!当家的,你看看屋子是不是被人翻过了?”
而崔棱在听闻奴婢答复,裴家底子没有着火,只是在院子里点了一堆木料后,就甚么都明白了,当下让他们将人请了返来。
“好,我晓得了。”
那贼子已经被崔家奴婢痛打了一顿,此时躺在地长进气多出气少,“饶,饶命……”
“裴郎?你怎会在此?”
她一看人已经进了府,仓促将本身汗巾塞进他手里道:“这还是洁净的,你擦擦脸,那,那我先进屋了。”
到现在那一双鞋都没来得及穿上,身上也穿的是单衣,还是裴寓衡出言提示,才反应过来,自发失礼,赶快回屋。
本就焦急上火,听到归行坊有人家着了火,统统人都朝这边跑来。
裴寓衡指尖摩擦着乌黑汗巾,在崔棱唤他时,放进了宽袖中。
崔家院子里哄哄嚷嚷,裴家院子里火光冲天。
“如何了,产生甚么事了?”
奴婢蹲下身子试了试鼻息,说道:“郎君,死了!我们要不要去追那几个跑了的贼子?”
“走水啦,快来人啊!都醒醒!”
内里宣月宁还喊着走水,醒来的崔棱头还疼着,手捏额头问道:“是谁?去看看是谁家走水了。”
和一样被吵醒,发明屋中多了一人的崔家奴婢说:“来人快来人,抓住他们!”
与此同时,崔家大门和裴家大门被敲响,内里的人喊道:“我们乃府衙衙役,快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