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川愣了下,转眼心中一喜,难不成这小子又看出了甚么,不管这话成心还是偶然吧,都让他的愁闷有所减缓,便又重新倒了杯酒,敬郭京道:“那就承郭先生吉言了,但愿吧。”
说着,还取出一张金色的卡递给了郭京,道:“如果有空郭先生能够去我那会所玩,可必然要来啊,到时我会好好感激郭先生的。”
金大川的手再也拿不稳那酒杯,直接掉在了桌上,洒了一桌。
“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金总将来的运势大好也未可知。”郭京俄然笑道。
但郭京的话他又不能不信,毕竟人家连他的小奥妙都看出来了,再如何不甘心,也只能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万一真要形成甚么没法挽回的结果,那可就不是三百万的事了。
“郭先生要多少钱,尽管开口。”金大川忙道。
“如何会呢,求之不得。”
实在他插手葬礼又不是甚么隐晦的事,他固然不熟谙郭京,但是郭京通过某种渠道得知这件事也不奇特,这并不能申明甚么。
靠,本来郭京还真筹算要钱,因为他可不敷裕,但金大川这么说了,反而不好要了。身为一名算命大师,如何能看重钱这类俗物呢,显得不敷高人风采啊,如果开了这口怕是会被胡行钟看不起。
行,你既然有这兴趣,那就让你开开眼。不过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大爷本身,另有你身后的董陆。
郭京心道公然该来的还是跑不掉,金大川的感激恐怕不会是说说罢了。并且就算没有后续,这张卡的代价也不菲,这但是江城初级会所的金卡,具有这类卡的都是有身份职位的人,那边也不欢迎普通人。
只不过郑明又凭甚么让他证明?他要证明本身可与郑明无关,这老哥太把本身当回事了吧,说白了郑明骨子里还是相称傲岸的,哪怕郭京展露的才气让他刮目相看,但仍然没有将郭京当作能够划一相待的人。
“行,转头就去金总那边看看,可别到时候嫌我烦啊。”郭京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