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感觉有些于心不忍,还是又加了一句,“奶奶,你放心,我爸一不足暇就会来看你的。”
周小萌翻了翻白眼,“大姑,你的吃相也太丢脸了吧,别说奶奶这些年来攒不下多少钱,她攒下的钱都分给各位姑姑了,就算她真的存下的巨款,那她还活着呢,不要搞得仿佛这笔钱已经是你的囊中物了一样。”
对此她只要三个字,呵呵哒。
她含着泪哽咽着说,“很疼,太疼了。”
在这么多年被母亲和姐姐们吸血过后,能够他已经感觉对家里的支出到了最大的忍耐程度,以是才会像一个背叛期的孩子那样,明显晓得他的母亲最需求他的时候,可他却愣是不来看一眼。
他们地点意的都是她的存折放在那里了,另有甚么值钱的东西,有没有别人写的借单,向来都没有人问过她如何样了,她的感受如何。
那几位姑父和表哥见周小萌没那么好乱来,一下子就恼了,“我打死你个忘恩负义的小贱货!”
她转头对着其他几位姑姑说,“大姑吃相那么丢脸,你们也没对劲见?”
周小萌晓得,周贺平对周老太的定见也很深。
“对对,我们家那口儿是一时胡涂,感觉你爸妈离了婚,凭甚么屋子都归你妈?以是才想着要去出口气,她们心不坏,压根也没有想过要拿甚么值钱的东西。小萌,就看着亲戚一场,你饶了她们吧!”
她嘲笑着说,“机遇我已经给过你们了,抓不抓紧那都是你们的事,将来不要再悔怨或者痛恨便能够了。”
周老太勉强的撑着坐了起来,问道,“你爸如何没有来?他都好多天没有来看过我了,我有点想他了。”
就连她最心疼的宝贝儿子周贺平这些天来也只是露了一面,他仓促的来了,又仓促的走了,只留下了钱,连句体贴的话都没有说。
周小姑结结巴巴的说,“你不要在这里纵人听闻,诽谤我们兄弟姐妹。我可向来都没有听到张倩说他们结婚的事,另有怀孩子,当时候不是说了是曲解一场嘛?”
她顿了顿,“传闻已经去香港验过血了,是个儿子。”
公然,周老太听了立即笑了起来,刚才还说这痛那痛的一下子就都健忘了。
除了精神,更疼的恐怕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