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弟晓得了……二哥,你真的情愿帮我去抢亲?”
张宝一行四人进了沧州不过半日,就已经接连碰到了三拨能人。幸亏高宠、焦挺都不是软柿子,三拨能人无一例外都被杀退了。
“可老话说得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就凭你这兄弟一人,不免也会有闪失的时候。”
“老伯,我这结义兄弟是个万人敌,不瞒你说,再来你这之前,我们已经赶上三股盗匪,不过全被我这兄弟给打退了。”
“最好是结伴而行。之前你们会碰到劫匪,多数就是因为你们人少,劫匪感觉你们好动手。可如果与别人结伴而行,劫匪一见人多势众,多数也就不会对你们动手了。”
“三弟,要按你的设法,你是情愿把燕顺活着送到青州去请赏还是把燕顺的人头送去青州请赏?”张宝不答反问道。
事情就如张宝三天前跟高宠、羊角儿所说的那样,锦毛虎燕顺在被押往青州的途中被人掳走了。卖力押送的十余名官兵无一幸免,尽皆被杀。花荣得此凶信以后与刘高大吵了一架,只是刘高是清风寨的正知寨,更得青州知府信赖,花荣纵使有再多的不满,也拿刘高没辙,只能生闷气的闭门不出。
“莫要轻敌,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张宝见状提示道。
“……二哥,花荣会跟刘高翻脸?”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这习武的人多了,是非也就呼应的多了起来。沧州地界不承平,占山为王的山大王多如牛毛,几近只如果有个阵势险恶的山头,那就必然有一伙拦路劫道的能人。
“奇特,这些贼人是不是疯了?如何就盯着我们抢呢?”在路边歇息的时候,张宝也不由迷惑的问高宠道。
“但是二哥,小弟用甚么来由……”
“说的也是,就是不知那位老掌柜会给我们找来甚么伴当。”
“二哥说甚么呢?这八字还没一撇呢。”羊角儿不美意义的责怪道。
带着这个疑问,张宝等人进了开在一个三岔道口的酒铺。三岔道口行人很多,估计这酒铺也不会是甚么黑店。已经有些吃腻了干粮的张宝一行人便筹办在这酒铺吃一顿换换口。
“那依老伯之见,我等该如何是好?”
“小弟明白。”
“二哥,瞧您说的,小弟岂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羊角儿有些难堪的辩白道。
“二哥,那今后刘高会不会谗谄花荣?”
“二哥,就这么让四弟走了?”高宠看着羊角儿绝尘而去,有些担忧的问张宝道。
……
“甚么费事?”羊角儿问道。
“走吧,走吧。”张宝挥挥手,打发羊角儿道。
“啧啧……三弟,看来我对峙分开的决定没错,四弟都开端晓得动脑筋了。”
“二哥,那花荣会不会有伤害?”羊角儿担忧的问道。
“翻脸倒不至于,不过相互产生争论那是必然的。这花荣年青气盛,一贯就看不惯溜须拍马的刘高,而刘高也对不平他管束的花荣非常不满。他们之间迟早会发作抵触,而我们持续留在清风寨,到时走也不走,帮也不帮,处境将会很难堪。”
“是个屁!别觉得我不晓得你内心是如何想的。我们是结义兄弟,你的事就是我们兄弟的事。这事咱先记取,等你成年今后,咱就去花家提亲,花家如果不承诺,我们就是抢亲也要让你如愿。不过在你未成年之前,这些后代情长的事情你就先给我放到一边,多想想咱要干的闲事。”
“二哥还真是料事如神啊。”看完手里的谍报,高宠一脸佩服的对张宝道。
“你还晓得啊?四弟,你看上了花小妹我没定见,不过你现现在尚未成年,现在就考虑这事是不是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