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是不是又在套我话?”
“算你识相,这张家现在就如同是我家一样,我与张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张家的吵嘴直接干系到我,我怎能不体贴张家的将来。”刘慧娘似是掩耳盗铃般的跟张宝解释道。
高俅并非莽撞之人,聘请张宝过府一叙也就是为了先礼后兵,想要先弄清楚张宝与陈希真父女的干系深浅,以免呈现误判。
“对,那对父女的确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如果直言求救,说不定以你张公子好多管闲事的脾气,还能伸手帮他们一把,可恰好他们不识好歹,竟然上门使计,这的确就是欺我张家无人。这打狗还要看仆人呢……”刘慧娘一副同仇敌忾的模样出声拥戴道。只是张宝越听越不对劲,赶快打断刘慧娘的话问道:“哎哎~打住,你刚才说谁是狗?”
“去啊,他专门派人送来请柬,我如果不去,岂不是失了礼数,授人以柄。”张宝收起请柬随口答道。的确就如张宝所言,别看朝堂上百官一个个私底下恨不得敌手俄然暴毙,但大要上的文章还是做得挺足。高俅派人送来请柬,张宝既然接了,如果没有合法的来由回绝,那失礼的就是张宝,高俅如果以此为借口抨击张宝,理亏的也是张宝。
“……愿闻其详。”
高俅现在是太尉,当今官家跟前的红人,但张宝虽落空了郑皇后的庇护,可每年三百万贯的贡献一样也在官家那边占有一席之地。高俅如果想要对于陈希真,那就不能不考虑张宝的反应。起首张宝不是他高俅的部属,高俅仰仗太尉的身份压不住张宝;其次张宝也并非善男信女,从他为其师兄林冲出头一事便可看出,真把他触怒了,除了官家,恐怕无人能制得住他。
“或许不是。”听到张宝的自言自语,全程伴随的刘慧娘俄然接口说道。
“少捧我,那你想好今晚如何应对那高俅了吗?”刘慧娘眉眼弯弯,问张宝道。
“……为甚么不奉告我?”刘慧娘闻言有些不满。
“张家的将来并不在大宋,而是在外洋,以是对于朝廷的任命,我实在并不是很在乎。”
“用心迟延时候……要么是为了遁藏甚么,要么就是成心栽赃谗谄。我的女诸葛,你感觉那父女二人属于哪一种?”
“……那对父女也不是甚么好鸟,竟然想拿我做挡箭牌。哼,我要叫他们晓得,甚么叫聪明反被聪明误。”张宝一想到陈希真父女竟敢对本身使计,不由恼道。
被刘慧娘这么一提示,张宝才蓦地发觉仿佛的确是那么回事,因为比来诸事皆顺的原因,本身仿佛的确放松了警戒,整日里无所事事,带着焦挺一帮人东游西逛,就像是只等今后出兵拿下高丽就能万事大吉。可事情真的就能如本身所想的那样顺利,高丽内斗的确已经被本身挑起,但内斗多久才合适出兵?在出兵今后是否会统统顺利?直至出兵之前的这段等候时候内会不会呈现甚么不测?这些都还是未知数。
“或许是我有点草木皆兵了吧。”送走了陈希真父女,想不出个眉目的张宝有些自嘲的点头苦笑道。
“我死也不会让他们得逞……”刘慧娘俄然开口道。
“……你与那对父女昔日无怨,他们为何要用心谗谄于你呢?”刘慧娘也跟着考虑起来,张宝见状不由笑了,伸手揉了揉刘慧娘的小脑瓜,“想不出来就别想了,归正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就是想要谗谄我,也要看我愿不肯意中招不是。”
“多谢慧娘及时提示,张宝感激不尽。”想通了的张宝慎重其事的向刘慧娘见礼伸谢道。刘慧娘见状赶快跳到一旁避开,“你是张家家主,别随便给人施礼。这类事即便我不说,信赖你本身今后也能觉悟,你用不着向我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