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这会子半哭半撒娇半要求,还凑上来亲他下巴,挠得男民气跟被猫爪子挠了一下。
谁知,这小女人跟妖精似的,没过这么一会儿,撩得本身一阵阵的心发慌。
刚拉开被角躺出来,一具温热的小身子钻出去缠住他:“峰仪,如何办?我腿又抽筋了。”
“你……你想清楚,我们……我们如果然持续下去了,你可不能忏悔了。”
他冷着脸,刚说完这句话。
上辈子,岑岭仪气得出去揭了盖头倒头就睡,任她漫骂。
岑岭仪心疼又严峻,昨晚本身没节制住,太卤莽了,竟真的把她腿弄得痉挛抽筋。
她……她这是给本身报歉?
“白薇薇。”
新房里俄然传出一声娇呼,黑夜里,男人翻身压下,将女人桎梏在本身臂膀间,对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妖精,是你自找的!别悔怨!”
“嗯?”奶奶的嘤咛。
谁知白薇薇抄起他的手,跟抄卫生纸似的往本身眼睛上擦:“我又不是用心的,人家在路上颠簸了那么久,腿抽筋了,想蹲蹲不下去,想说话,又怕别人笑话,都如许了,你都不心疼我,还生我气。”
白薇薇哭得一抽一抽的,岑岭仪听得头疼,手生硬地放在她肩膀上,俯下身去抱她,“你腿抽筋?”
白薇薇早被折腾得没劲儿了,这会儿躺着只剩下半条命,哑着嗓子:“疼死了,你轻点儿。”
白薇薇脸爆红,脑袋埋得深深的,嘀咕一声:“那是因为看到你了。”
男人看得喉头一紧,脚步俄然一顿,冒出一句:“你方才跑那么快!”
新房里,女人躺在被窝里,一双乌黑大长腿被男人抱在怀里揉来捏去。
白薇薇长着一张娃娃脸,粉扑扑的苹果肌特别发财,眉毛弯弯的,眼睛又大又圆,一张红唇长年鲜红欲滴,就算放在城里,也是个不成多得的美人儿。
这是他第一次打本身女儿。
白薇薇上辈子独一干过的端庄事,就是洁身自爱,没像工厂其他女工那样,为了点好处卖了身子。
他严厉地喊了一声。
白薇薇被父亲打懵了,眼泪都飙出来,扭脸仇恨地瞪着岑岭仪,咬牙:“我讨厌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