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这么说倒是有些事理。”于向前也感觉这类瞎话可不是一个小孩子能编出来的,那么就是真的瞥见了。
“哦?甚么事儿?”于向前感觉明天他儿子怪怪的。
被于北送回姥姥家,姥姥还特别感谢于北,塞给他一个苦涩的香瓜,二端也笑眯眯地和她的帮手于北哥哥说拜拜。
“于北哥哥,我是刚才从巷子返来,被吓着了,以是才走神儿的。”美意的谎话甚么的,二端提及来毫无压力。
二端和哥哥手里拿着用油纸包着的炸糕,坐在小马扎上啃得那叫一个欢畅,外皮炸得酥脆金黄,咬一口,黄白黑清楚的三种色彩。黄的是外皮,白的是软糯不粘牙的糯米,黑的是红豆馅儿。
于北的父亲于向前一边抽烟,一边看报纸,连个眼神儿都没给儿子。“啥事儿?”
这天奉姥姥指派,二端去小卖部打酱油,拎着瓶子二端揣着三毛钱漫步出门。街上好几个街坊家的小孩子在跳皮筋,二端饶有兴趣地停下脚步看了一会儿。
于北搓搓手,言之凿凿道:“爸,我看端端不像瞎扯。她说看到唐大夫用糖乱来小孩,然后摸小孩上面。她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再说她这么小的孩子,能编出这类瞎话?”
“甚么!?真有这事儿!?”于北非常惊奇,唐大夫平时总笑呵呵的,不像好人呀。
二端偷偷咬了下腮帮子才没笑出来,这个于北哥哥公然是喜好行侠仗义呢,一点都没孤负她把他作为首选的帮手,完整遵循脚本的套路在走嘛。
于北吞了吞口水,说道:“端端说我们街上的唐教员是地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