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日早晨做甚么去了?”
正说着,人报三女人来了。
姜芙龄从速收声,战战兢兢起家。
“奴婢本身弄不动,吓得腿都软了,从速喊了人来,好半天赋把姨娘弄下来,姨娘晕了半天赋醒,都是奴婢服侍不周……”
“母亲,我……我没……”姜芙龄想说我没去见朱二少爷,在贺氏峻厉的逼视下,没敢说出口。
“昨夜府里的动静听到没?”
“真没有!母亲我真没有!”姜芙龄哭着跪行到嫡母脚下,千万没想到话题竟然深切到这个程度。到底是谁泄漏了动静?嫡母为甚么言辞这么放浪?她的确要羞死。
她没想到嫡母竟然晓得得这么清楚,更没想到……问得这么尴尬。这、这还是她那把端方德行挂在嘴上的嫡母吗?!
姜芙龄张口要说话,贺氏声音转厉:“别跟我扯谎,我若不晓得详细,就不问你这句话了!郭姨娘之前要以死证明净,你是不是也想尝尝?不然你也学她来一手吊颈被救,看我信是不信!”
贺氏冷哼:“这模样倒还算平静,没吓得瘫软,算我没白养你一场。我问你,你去见唐国公府二少爷,大半夜摸进人家客房里,上没上他的床?”
贺氏点头:“还算她识相。”
姜芙龄没听懂。
“懂就好。”贺氏破天荒拉起庶女的手,非常靠近,“你不消学那不成器的郭氏,弄甚么吊颈他杀的体例证明净,那都没用。现现在既然木已成舟,也别无他法了,你只能把事情做实。”
费嬷嬷微微一笑,归去跟贺氏复命:“……依奴婢看是做戏。真要寻死,弄那么大动静做甚么。”
这时候太早,不是常日起床的时候,姜芙龄忙笑道:“昨夜睡得早,今晨天还没亮就醒了,想着另有绣活没做完,干脆早点起来赶工,不想您也起得早,但是真巧。”
丫头说:“是砰一声……奴婢出来时姨娘已经吊颈了,奴婢想,想那声音大抵是踹凳子。”
“你没甚么?没跟他鸳衾共眠?大半夜孤男寡女私会,我就不信你们循规蹈矩,朱二少爷不是情诗写得好吗,闺中女孩读了他的诗词,哪个不起点心机?做了就照实说,我现在可不是为了究查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