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狼屯于阶陛,我断断不能心慈手软,吃下这个暗亏!”姜骅怫然出了家门,轻车简从,往邻县而去。
老夫人看向姜照的目光充满赞美和欣喜,“你思虑得非常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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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程氏忙忙去安排了。
“祖母,爹爹,不但是后门上的人中了迷药,后街里也是有蹊跷的。我已经安排了,不久就会有成果。”将后街很多人睡死的事细细讲了出来。
老夫人略略沉吟,默许了。
“恰是如许。”
姜照悄悄嘲笑一声,道:“这却不能怪他们笨拙了。这场放火的活动并不是大诡计,用不着聪明人,恰是用这类又蠢又见钱眼开的家伙,不知天高地厚,不知事情深浅,才更轻易成事。姜驷约莫恰是用心寻觅如许的人来办事呢。过后他们被抓住等闲就招认,或许也在姜驷料想当中。两边仇怨早结,他会怕我们更恨他么?戋戋恶棍的招认底子不敷成为公堂上的铁证,他自不放在眼里,反过来,约莫还要怪我们屈打成招,逼那两人攀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