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只剩下他二人,陈露死死抵住门口,瞪着他道:“你想做甚么?你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就该好生躲着!竟……竟还敢来见本侧妃?”
男人语带笑意:“不过是一个敬慕您的人罢了。”
“哦?”王承安低低道:“如何?侧妃娘娘朱紫多忘事,莫非洗生宴上那滴血,您都不记得了?”
“有殿下守着和安,统统都会无碍的。”她安抚似得一笑:“非后妃不能胜任祭司一职,陛下也清楚得很,即便是应了最坏的筹算,和安也有体例脱身。”
“没甚么。”王承安嗓音较低,现在正在不住地摆手,状似不经意隧道:“侧妃娘娘不必担忧,那事已经畴昔了,承安也不会再用此事作为威胁。”见陈露一脸不敢置信,王承安只得持续道:“可不管如何,承安都是他的父亲,不管大江南北,小皇孙就是我的子嗣,这一点您去那边辩论都是无用的。”
陈露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却缓缓回过了身来,看着她道:“您说,是与不是?”
“轻浮!”陈露一听便呵叱道:“甚么敬慕不敬慕的,你如果再不交代本身的身份,我便……”
“哈哈哈!”
“你说甚么浑话!”陈露不敢置信地看向他:“本侧妃没空听你胡扯,还不从速叫你的人放我出去!如果不然,本侧妃就叫你再死一次!”
“你!”陈露烦躁不已:“你这是在威胁本侧妃!”“承安从未说过这不是威胁。”他眸光幽深冷厉,仿佛乱葬岗里爬出的怨鬼普通:“只不过看娘娘如何做挑选了。”
男人仰天大笑,打断了陈露的话,笑声狷狂邪魅,透着无尽的恨意:“陈侧妃的手腕,旁人不知,但鄙人可的确领教过。”
她顿时静了下来,抿紧嘴唇没有开口,王承安也不急,闲庭信步般绕着她走来走去,非常得意,过了好久,陈露终究昂首,看着他道:“此事,本侧妃应下了……”
王承安笑意不改,一步步靠近:“侧妃娘娘说的是,您的确是凶恶至极的人物,但是承安既然当初见您时便对您倾慕至极,这份豪情就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