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锦只觉心烦意乱,下车走到一旁,瞧着面前的乱相,心中翻江倒海,莫非这是老天用心禁止她去帮忙她皇兄不成?
曲靖凶神恶煞地逼近了些:“你算个甚么东西,竟敢让本少爷等?你可知妍媚堂里有多少个女人正在等着本少爷?还不快死开!”
现在,荣锦在公主府门口大吵大闹,本日是天子的生辰,她本来想着去给天子贺寿,却不想被人拦在了府中,本来天子底子没准她分开府邸,哪怕是在本日,这叫荣锦分外愤怒。
荣锦气结,挣扎道:“放开!我是荣锦公主!”曲靖哈哈大笑:“你是荣锦公主,那我还是七皇子呢!别不自量力了,你莫非不知,荣锦公主被陛下囚禁了起来,已经失势了,你如果再想哄人,寻个好些的来由。”
“放开!”荣锦手脚冰冷,不住地扑腾着,最后却被曲靖狠狠抽了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直直摔在了地上,只听他呵骂道:“不识汲引的东西!能嫁进我曲府,那是你的福分,竟还敢这般挑三拣四的,活腻了不成?只要本少爷一句话,今后你在这端阳便过不下去!”
李晟与初芮遥对视一眼,二民气照不宣地转过了头去,洁白这番是出尽了风头,国师不管如何也是赶不上了……
“放屁!”荣锦气得几近要发疯,将手中的贺礼都丢到了地上,指着那人道:“你们当本公主不知?这是给下作的嫔妃用的灭口,你们想要用在本公主身上?的确好笑!”
曲靖不耐地回过了头去,却发明本身劈面立着一个美人,只是凶了些,他立即眉开眼笑道:“本来是小美人的车架,你早说呀!若晓得你生得这般好,本少爷便不难堪你了。”
就在此时,一架富丽的马车从长街处驶了过来,被荣锦的马车拦住,车上跳下来一个分外壮硕的男人,乌黑的面庞上都是横肉,恶狠狠问道:“哪个不长眼的将马车停在了此处?”
车夫立即上前解释道:“公子您不必焦急,小人的马受了惊吓,马车也坏损了,您稍等半晌,小人这就挪开。”
“本公主最后再问一次,你们让还是不让!”荣锦低低威胁道:“你们莫非不认得本公主?我但是荣锦公主,是陛下的mm!如果触怒了我,你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侍卫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神情,冷言冷语道:“回公主,这是陛下的叮咛,小人只能顺从。”
说完还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她的衣衿,荣锦顿时便怒了,抬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曲靖被她打得有些发蒙,随后反应了过来,笑着道:“小美人另有些力量,本少爷就喜好你这呛口的!”
一片赞叹声当中,天子叮咛满寿领着人入坐,国师的面色更加不善,却没法开口,阴沉沉地瞪着洁白,洁白早就重视到了他的神情,却只是对他举杯表示,随后与天子轻声扳谈着,再不睬会他。
车夫见状,立即上前道:“公子,您快放手,这位可决计碰不得!”曲靖忍不住起了性子,一把将车夫推到了一旁:“滚蛋!本少爷管你们是谁家的,左不过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子,就算是本少爷收了你,你家中也不会说半个不衣!”
荣锦俄然举起了一个不小的石块,威胁道:“如果如此,就别怪本公主不客气了!”
她越想越是后怕,如果不亲身去瞧瞧,只怕她如何都不能放心下来,荣锦将心一横,筹办偷溜出府去,入宫面见天子,毕竟也是她的亲兄长,该当不会与她当真计算的。
一面说着,一面伸手去扯荣锦身上的衣带,她出身天家,自小被人庇护得极好,谁敢这般对待她?眼看便要被他撕去了衣衫,荣锦心头一沉,如果当真如此,她甘愿死了也不想叫这肥头大耳的淫虫玷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