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翻出了些药粉,替铁寒上了药,沈英背过身去,看着面前的柴火道:“那几人都死了吗?”荣年低低道:“是,可引来了一队侍卫,现在不能冒然出去。”
“你们……好狠的心……”胡氏泪水不住地滑落,绝望地看着她:“这孩子是我的……”垂秀压根不睬会她,松开手筹办分开,胡氏却俄然捂住了肚子,面色惨白地哀嚎了起来,垂秀一惊,这药竟这般管用,现下就发作了起来……
话一出口,荣年的面色便沉了下来,顺手一个纸包丢在了她身上,沈英一惊,接过来却发明是半张饼:“你这是……”
她觑着丛中的黑影越来越近,顿时要切近之时,她一下子窜了出来,匕首比在了那人身前,却被他工致地躲了畴昔,还顺势抓住了她的手,嗓音沙哑道:“你就这般对待你的拯救仇人?”
正在此时,身后俄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身子一僵,吃力地将铁寒拖到了枯草当中,又躲在了树后。
胡氏艰巨地笑道:“妾身无碍,女人不必挂记。”“夫人这胎虽说一贯安定,可也要好生将养才是。”她在桌旁坐下,朝外虚虚一指:“主子叮咛奴婢带了上好的安胎药来,恰好给夫人用,药已经上了炉,夫人等着就是了。”
摒挡好了铁寒,二人才怠倦地靠在一旁,沈英瞧着他面上的血迹,忍不住感慨道:“荣副将同我所想,真是不一样……”
现在,沈英带着铁寒东躲西藏,已经走了好久,二人已经筋疲力尽,却都不肯停歇,不知过了多久,铁寒俄然倒在了地上,面色惨白,阖眼喘着粗气,沈英担忧地看着他:“铁保护,你可还好?”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拿出匕首,紧紧握在手中,眼下铁寒负伤,她孤身一人,那点三脚猫的工夫也不知能扛住几人,沈英将心一横,如果不成,便与他们同归于尽!
目睹药见了底,垂秀这才暴露了笑意,一面将碗放在桌上,抽出帕子替胡氏擦着嘴:“这便好了。夫人这几日切忌外出行走,以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