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远面上暴露一副吃惊的神采,看向他道:“可昨日陛下才为七殿下办了丧仪,他的尸身也已经带归去了,荣副将为何还要清查?”
“你开口!”隋远怒喝一声:“幼弟新丧,本就是天大的祸事,荣副将还要强安个罪名在我隋家头上不成?”
觳鹰冷哼一声:“本王可管不了他那些,你且把同心石交出来。”索月咬了咬牙,将藏在身后的同心石交给了他:“父王,您看,这不是好好的吗?”
荣年不再与他兜圈子,盯着他的双眼道:“而隋大人,也是以记恨上了五殿下与七殿下,想要报仇,是与不是?”
索月一惊,立即将那同心石掩在身后,强笑道:“父王,您这是那里听来的,同心石底子没出甚么岔子,您放心就是了。”
“这是好的。”觳鹰看着掌中的红绳:“别的一个呢?”索月的笑容僵在面上,强撑着道:“许是侍婢不上心,被落下了,女儿这就叮咛她们归去拿。”
隋远终究变了面色,回过身来,防备地看着他:“荣副将说甚么?”荣年上前两步,直直道:“那棺木里装的底子不是七殿下,而是隋府的小少爷隋柯!”
李晟却立在原地不肯转动,觳鹰淡然道:“但是,他要跟本王分开。”索月一惊,紧紧抓住了李晟:“父王,您这是……”
事已至此,讳饰也没了用处,索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要求道:“父王,这同心石是女儿不慎摔了的,事出有因,您不能鉴定……”
隋远呼吸一滞,点头道:“虽说是在隋府四周发明的,可我并未见到殿下的尸身,是以……”“殿下的面庞已经是血肉恍惚,手脚之上也有被捆绑的陈迹,头上也有很多伤口……”
隋远淡声道:“是,家中幼弟不幸早逝,丧仪结束不久,东西还未撤下。”荣年如有所思道:“节哀,隋大人的幼弟竟与七殿下的丧仪撞上了,敢问他是因何而亡?”
觳鹰目光幽深地盯着她:“哦?那你交出来,给本王看看。”李晟面色冷酷,刚要开口,却被索月一把拉住:“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