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却已经闻声了,迷惑地皱起眉头:“哦?郭大人一届郡守,竟有这般大的本事,一手带出了秦公子这般年青的行军司马?”
“快说!”
李晟瞥了眼身边的墨萱,她手腕上缠着厚厚的丝绢,白净的手背上还留有淤青,他开口问道:“墨萱,你的伤如何了?”
如何说都是错,郭盛悄悄叫苦,这是触了李晟的逆鳞了:“殿下,墨萱女人受了委曲,臣会叫浑家亲身安抚,您别动气。”
连续串的题目砸下来,秦安身子都软了半边,舌头也有些打卷:“这……这……臣……”
“猖獗!”李菖怒道:“你这是对本殿下不敬!谨慎本殿下治你的罪!”
又给秦安使了个眼神,秦安立即口头道:“臣有眼不识泰山,开罪了殿下,还请殿下高抬贵手!”
侍卫回声而动,三两下就夺下了小巧手中的钗,将她制住,小巧仍旧盯着初芮遥吼怒:“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是!是……姐夫提携……”秦安慌不择言,郭盛一惊,赶紧去堵他的嘴:“你胡说甚么!”
她背过了身去:“殿下请回吧,臣女要去照顾太后娘娘了。”
“殿下……”郭盛心乱如麻:“这……不是臣……秦安他吃醉了酒,胡说八道,您别听他的……”
初芮遥却恍若未闻,径直走入了偏殿,他伤害地眯起了眼睛,初芮遥,你且等着,本殿下会让你悔怨的!
秦安在他的目光之下瑟瑟颤栗:“臣……臣是……行军司马……”
初芮遥心头涌上一股暖流,摇了点头道:“太后娘娘,臣女很好,您快些归去安息吧。”
小巧见状,举着钗向他二人扑了过来,李菖将初芮遥紧紧护在身后,太后厉声道:“还不快将人拉住!”
说着便朝着墨萱爬了畴昔,墨萱被他吓得不轻,呆在原地不敢转动,李晟倏然起家,将人挡在身后:“够了,本殿下竟不知,江浙的官员竟可白日喝酒!”
“郭大人。”李晟淡淡开口:“据本殿下所知,到江浙那一日,统统官员都该来驱逐,这位秦安公子清楚有官职在身,如何能说,没认出本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