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色不敢置信隧道:“秦大人如果不信,大可去问园子里的旁人,他们都晓得,那女子名叫露儿,登台之前我还同她起过争论……”
“这……”铁寒讶然地看向了他的手:“竟有这般古怪又暴虐的毒药,真是罕见。”“这是天然。”萧朗面色凝重道:“血蛊虫本就难制,养蛊之人需用心头血豢养七七四十九样毒虫,让它们相互进犯,最后活下来的一只便是血蛊虫,再将它晒干制成粉末,才获得了这一瓶毒药。”
萧朗眉头紧蹙,考虑着道:“蛊虫是苗疆人的把戏,端阳极少有人会制,看秦佟的模样也不像是会制蛊的人,这瓶毒药该当是他从旁人处拿来的,至于用处……现在尚且不知,只是毫不会是甚么好用处。”
世人都看向了柳色,却听她道:“甚么《贵妃醉酒》?那戏底子不是我唱的,我学的是青衣,那是旦角的戏,我如何能唱?”
这厢,柳色被人连拖带拽地丢进了府中,惊骇地看向了四周道:“这是何意?班主死了,你们寻我做甚么?”
说着便领着人快步走出了秦府,柳色不住地挣扎着,却被人捂住了口鼻,毫不踌躇拖了出去……
“多谢秦大人。”王夫人目露凶光,一字一顿道:“交给妾身就对了,妾身定会叫她晓得甚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中间的书案之上,萧朗却对着两瓶药堕入了深思,随后抽出了两张纸,各取了一粒放在纸上,用汤勺压成粉末,随后倒入水中化开,察看着此中的窜改。
秦佟闻言,迷惑道:“甚么?你是说,昨日登台的另有其人?还是此人叫你替她前来的?”柳色忙不迭点头道:“恰是。”
秦佟阴测测的嗓声响在耳边:“别吃力了,柳色,昨日你的戏了局今后,你去了那边?”
“这里头该当是四十九粒,现在变成了四十七粒,算上我方才化开那一粒,还贫乏了一粒。”他慎重道:“他们定然是在何人身上用了此物……”
红花楼当中,凌晗双手泡在药水当中,只觉四肢百骸都被蛇虫鼠蚁啮咬普通,痛得满头大汗,铁寒在她身边守着,不断地安抚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