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见状,齐齐退到了一旁,铁寒对荣年使了个眼神,让他们先行分开,他拖着李菖走在最后,齐峰等人远远跟着,待一行人到了巷口今后,他才将李菖往前一推,随后上了马车,一起奔驰而去。
荣年随后从里间走出,叉着腰对铁寒道:“七殿下可在此处?”铁寒摇了点头道:“殿下去城外顾问和安郡主了。”随后高低打量了荣年一番,神情奇特地别过了头去,荣年迷惑道:“你这是何意?”
“小人担忧殿下的安危,那匕首就在……”“滚!”李菖撑着起了身,大步流星地走回了府去,本日之事的确是奇耻大辱,今后他定要百倍千倍地讨回!
铁寒却蔑然一笑,低低道:“五殿下这些年对七殿下所做之事,才叫十恶不赦,现在不过是回敬几分。更何况,本日之事,五殿下即便是告到御前,这此中的弯弯绕绕也不好细说吧?”
李菖咬牙切齿道:“是李晟教你这般说的?”铁酷寒着一张脸道:“这与您无关。齐管家,你还在踌躇甚么?还不快叫人退下!”
齐峰立即带着人上前,将李菖扶了起来,焦心道:“殿下,您可伤到了?”李菖喘气半晌,一把拂开了他的手,怒声道:“你为何放他们分开了?”
匕首已经划破了李菖的脖颈,一道细细的血痕染红了衣衿,齐峰仓猝道:“让开!都让开!让他们走!”
天子重重一震,走下步辇对陈露道:“陈侧妃,陌儿染了时疫,便该好生在府中疗养,你为何将他带出来?”
齐峰瞧着面前的场面,只觉额上盗汗直流,如果李菖有甚么毁伤,他便难辞其咎,因而他艰巨地开口道:“铁保护,有话好好说,您先将我们殿下放开,余下的事……”
内侍嗓音锋利:“克日城中时疫横行,陛下念及臣民,彪炳宫祈福!”两旁的百姓皆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天子缓缓起家,从洁白手中接过了祝祷词,方才展开,却听天桥之上传来一道女声,在一片沉寂当中非常清楚:“父皇!妾身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