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年微微蹙眉,有些迷惑地看向他:“初家的人?敢问初尚书说的是何人?阿姊已经与初尚书和离了,芮遥更是不认你这个父亲……”“旁人不必再提。”初安博冷着脸道:“本日本尚书只要带初衡一人走,如果荣副将不肯,我们就上公堂,让官府来评定此事。”
说着便挥了挥手,召侍卫上前,荣年瞥了保护一眼,而后略略抬高了嗓音道:“初尚书莫不是看现在荣年同您说话语气安稳,存着几分客气,便忘了荣年是曾经上过疆场,杀过人的荣家二少了吧?”
初芮遥俄然截断了他的话:“初尚书如果要上公堂,恰好新上任的裴知府是和安的熟人,取证倒是能便利很多。”
初安博愤怒道:“你这是甚么话?你是我的子嗣,如何能没有半分干系了?”“荣家的家谱上已然有了我的名字,今后我唤做荣衡,初尚书不必再来胶葛。”他面色沉寂道:“如果要对簿公堂,我们也有家谱为证,现在我留在荣府,乃是天经地义。”
荣年一把捏住了他的脸,恶声恶气道:“好小子,你竟也打趣起娘舅我来了!”荣衡挣扎着向后躲去,对初芮遥道:“阿姊救我!”
荣氏点了点头,看向了荣年道:“父亲没了,现在你便是荣府当家做主的人,如果能尽早立室,立起流派来就好了。”
荣氏点了点头道:“恰是,但后年景婚还是晚了些,这几日我便去与沈夫人商讨一番,将婚期提早些,年儿,你意下如何?”
荣年冷着脸松开了他,初安博吃痛地揉着本身的手臂,恨恨瞪着面前的一世人,正待开口,却听初芮遥持续道:“本日之事就算是说明白了,不管初尚书有甚么不解,也别再来荣府门前裹乱,娘舅是念着你们同朝为官,给您留着脸面,真动起手来,只怕初尚书必然颜面扫地。”
荣年闻言一怔,随后有些不天然地咳了两声,初芮遥含笑着道:“母亲,娘舅不是与英儿定下了婚事吗?”
初芮遥上前道:“母亲放心,七殿下也派了保卫过来,他毫不敢对衡儿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