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李晟与荣锦劈面而立,荣锦看了看四周,忧心忡忡道:“晟儿,他这般行动,是不是发明了和安她们?我们的打算可还能还是停止?”
裴岳紧紧蹙眉道:“郡主,如果如此,那打算岂不是全乱了?”“不会。”初芮遥低低道:“先平静些,统统都按本来的打算停止,不管如何,入夜之时他们都会停歇,届时我们再去找殿下筹议对策。”裴岳点头道:“现在也只能这般了。”正说着,却见前头的仪仗俄然停了下来,仿佛有甚么骚动,初芮遥叮咛道:“凌渡,你去瞧瞧,到底产生了何事。”
李晟气度安闲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转向了荣锦,恭敬道:“姑母,晟扶您下去安息。”荣锦点了点头,二人缓缓分开,李菖在身后看着他二人的背影,气得几近要发疯,咬牙切齿道:“齐峰!你是如何安排的!不是说将这仪仗里的尽数换成了我们的人吗?”
“是。”裴岳目光幽深地看向了前头迤逦而行的仪仗,低低道:“如果能与公主在一处,草民甚么都能舍得下,哪怕是性命……”
“姑母放心。”李晟笃定道:“李菖有安排,我们一定没有筹办,如此看来,谁赢谁输还说不准呢……”
“菖不敢。”他还是那副不紧不慢的模样:“只是姑母如何也该替旁人考量一番,端阳城里大小事无数,偏生七弟也跟了出来,将统统事都交给父皇摒挡,菖实在不忍。”
“那就别怪臣弟不给您包涵面了。”李晟厉声道:“统统侍卫,原地清算,安息半个时候。”李菖瞪着他,恶狠狠道:“不自量力,你看谁敢……”
行了半日,凌渡和裴岳却发明了非常,仪仗底子没有停歇的时候,且越行越快,半日便行至了十里亭,初芮遥撩开帘子朝前看去,目光幽深:“定然是李菖捣的鬼。”
荣锦捏紧了衣衫,朝后望去,崇山峻岭当中底子见不着初芮遥他们的影子,心中更是茫然:“如果逃不出去,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