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送的是本身最为保重的一把弓,沈英蹙眉道:“七殿下送的礼,是否有些寒酸?”
世人群情纷繁,天子也心烦不已,恰好李晟站了出来,天子顺势道:“那此事,就交给七皇子摒挡……”
一行人离了亭子,初芮遥仍在原地,的确,世人都觉得她与李晟有情,可她重生一世,早已经摒弃了情爱,一心只为复仇……
“唔。”沈英如有所思:“你与这天家,真是相称。”二人说着话,一旁有品级的县主,郡主们都觑着她,不住地窃保私语。
天子眯起双眼,问道:“献舞的是何人?”流萤跪得笔挺:“舞妓流萤,恭贺陛下千秋。”
天子还未到,世人都坐在席上等待,一个宫婢行至初芮遥身侧,对她道:“初蜜斯,贵妃娘娘有请。”
萧贵妃蹙眉道:“可七殿下为了你,不吝违逆本宫,只怕不是你说的那般简朴。”
初芮遥却摇了点头:“皇上即位多年,甚么好东西没见过,殿下的礼朴素无华,倒是他所保重,充足打动陛下。”
萧贵妃别过甚去:“五殿下与晟儿因你而生嫌隙,现在你又呈现在陛下的寿宴之上,只怕蜜斯不是甚么纯善之人。”
“皇上,这清楚是捏造,蒋家是冤枉的,还请您明查!”流萤深深叩首,不再出言,天子的面色更加阴沉:“老五,这便是你的贺礼?”
她淡淡一笑:“一味谦让并非上策,到了这境地,做得招摇些反倒叫人顾忌。”
远远瞧见了初芮遥,李晟先是一怔,随即朝她微微点头,与世人一道入了座。李菖瞧着二人之间的小行动,垂动手一言不发。
说完便退了下去,从正殿两侧涌出了很多着轻纱的舞妓,柔夷轻摆,腰肢如同柳条般柔嫩,美不堪收。
李菖仓猝解释道:“父皇,儿臣并不晓得此事,她……”“够了!”天子呵叱一声:“五皇子认人不清,扰乱寿宴,罚俸一年,克日不准外出!”
“传闻,你与七殿下非常靠近?”这话带实在足的摸索意味,初芮遥不假思考道:“臣女不敢,殿下古道热肠,曾经帮过臣女两次,仅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