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芮遥低头道:“回陛下,当时只要玉珍与和安在一处,剩下都是齐妃娘娘的人。”
初芮遥淡淡问道:“娘娘说的是甚么?”“你别给本宫装傻充愣!你方才威胁本宫之时,为何不见你如此?”
齐妃皱眉道:“县主说的甚么话?即便是想要遁藏奖惩,也不能这么攀污本宫。”
初芮遥微微一笑:“娘娘不必遗憾,这戏过分低劣,任谁都看得明白。”“莫非县主就不怕触怒了本宫,定要杀你灭口?”齐妃阴测测道:“本日杀不得你,莫非今后还没有相见的时候?”
太医瑟缩了一下,忙道:“是,臣定会极力,但是齐妃娘娘身子仿佛非常衰弱,实在是……”
此言一出,齐妃完整怔住了,随即眸中出现了浓厚的杀意,这初芮遥竟然晓得得如此详确,只怕是留不得了:“你用此事威胁本宫,就不怕走不出这芷兰殿?”
“混账!”天子怒不成遏道:“你给朕听好了,如果救不了齐妃腹中的龙胎,朕就让你走不出这芷兰殿!”
“哦?”初芮遥又向前两步,手指不经意按在了床榻边上,齐妃看向她的手,心一下子跟着悬了起来,眼皮像是被针扎了下普通,只听初芮遥接着道:“娘娘可肯定?”
采萍面色凝重地辩驳道:“陛下,奴婢一向跟在中间,和安县主她出言不逊,才惹得娘娘动了气。”
说完便踏了出去。初芮遥这才起了身,安闲地看向齐妃,齐妃咬牙道:“都退下!本宫与和安县主有话要说。”
初芮遥缓缓起家,走到齐妃面前,打量了她一番,低低道:“娘娘方才以初碧作为由头,难为和安,这事您承认吗?”
目光锋利地看向了初芮遥,随即顿了顿,沉声道:“和安,你说,你是否与齐妃起了争论?”
芷兰殿中,齐妃长发狼藉,躺在榻上,神情极其痛苦,为了便利诊治,天子与初芮遥都走到了外间,天子沉声道:“这是如何回事?前几日清楚好端端的,一日竟变成了如许!”
她俄然改了口风,天子也弄不清楚她的心机,将信将疑道:“这但是真的?”齐妃点头道:“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