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对她的威胁无动于衷,仍旧是一脸笑意:“县主不必威胁鄙人,这处所官兵绝对寻不到,县主就放心等着吧。”
初衡一听,眼眶敏捷积起了泪水,回身便朝后跑,沈英拉住他道:“你要去那边?”
“有七殿下和我在。”她低低道:“毫不会让芮遥出事的。衡儿,你先回府等着,只说你阿姊同我在一处,不成张扬,晓得吗?”
初芮遥淡淡道:“公主曲解颇深,和安也无计可施。只是田大人的情意不是旁人能够摆布的,公主这是迁怒于人。”
初芮遥垂下眸子,安静道:“公主的战略不错,可谓是面面俱到,大有长进。”说着又看向了门口,接着道:“只是这桩事,使臣并不晓得,是与不是?”
“呵。”劈面传来一声男人的轻笑,她警悟地问道:“谁?”那人走出来,借着月光望去,是张她并不熟谙的脸,讽刺地对她道:“堂堂和安县主,竟落到这个境地,真是好笑。”
“呵。”索月轻笑一声,上前托起了她的下巴,低低道:“你就是这般用言语利诱民气的?勾搭了李晟和李菖兄弟二人还不敷,非要扯上田大人,哄得他对本公主退避三舍……”
沈英皱着眉头,安抚道:“你还太小,这事交给沈姐姐去办,沈姐姐定会替你寻回阿姊的。”
初芮遥盯着他道:“中间是受何人教唆将我抓来?”那人笑了笑:“县主但是获咎了太多人,一时之间分不清是谁出的手?”
“你待如何?”初芮遥神情平静:“在端阳境内,公主还要杀人灭口不成?”索月蔑然地看着她:“那又如何?明天一过,你走失的动静便会传遍端阳,再过几日,在街上丢一具尸身,世人天然会认定那是你。”
李晟压抑着心中的肝火,领着一队人朝城西行去,沈英转过身对凌晗道:“你去别处瞧瞧,如果寻到了人,也算你戴罪建功了。”
凌晗抹了把眼泪,立即转头跑入了巷子里,沈英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捏紧了手指……
初芮遥不语,她便踱步到人身前:“你几次三番获咎本公主,好不轻易将你捉来的,如何能叫你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