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见禁止不得,叹了口气,回书房向初安博说了初芮遥的话,初安博霍然起家:“真是反了天了!”说着便大步朝着主屋行去。
“好。”沈英牵起了他的手,二人朝背面张望半晌,却没见到初芮遥的身影,沈英皱眉道:“衡儿,你阿姊在那边?”
荣氏淡淡道:“妾乃立女,入府后统统皆由主母安排,像你这般的外室,随便打发了就是,让你入府已经是恩情了。”
沈英焦心道:“你不是跟着她吗?”“县主派奴婢去给小少爷买花灯,前头人多,便担搁了……”
荣氏冷冷勾起嘴角:“老爷说的是,只是您须得应下一桩事,妾身便不声不响,让他们母子进门。”
“她是外室。”荣氏神情没有一丝松动,淡然道:“还是老爷在妾身怀胎之时收了房的,这无疑是在打妾身的脸,若想接她入府,只要这一个别例,如果不然,夫君便停妻另娶吧!”
他肝火冲冲翻开帘子,荣氏端坐在主位之上,初芮遥在一旁扶着她,二人神采淡淡,举止安闲,绿拂跪在地上,回身看他,瑟缩了一下,没有出言。
初安博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将她推到一旁,呵骂道:“你的脸面值甚么?因为你,我的脸面都丢尽了!”
“你!”“老爷。”荣氏缓缓起家,行至他面前,双目灼灼:“老爷想给这位mm甚么位分?她的孩子又该如何安排?”
初安博强忍着肝火道:“夫人还病着,这事便不叫她操心了,绿拂,起来!”“父亲何必镇静?”初芮遥起家道:“这事迟早都要叫府里人晓得,择日不如撞日,就本日说透了便是了。”
绿拂死死咬住嘴唇,看向了初安博,他面色微沉,游移道:“夫人,这绿拂是季儿的生母,初碧当时也是养在甄姨娘身边的,这……”
初衡不美意义地笑了笑,指着火线道:“沈家姐姐,我阿姊给我买了好些小玩意,另有兔子灯,我们快去找她吧!”
“父亲,三月前可恰是母亲怀胎的时候?”初芮遥盯着他道:“父亲做事一贯不看日子,现在倒嫌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