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贵妃面上一顿,随即皱眉道:“晟儿,这是在议论你的婚事,为何老是要提那些不相干的人?”
李晟收起了打趣的神采,神采慎重道:“母妃,平心而论,您是个心肠软的,可对和安县主,您老是格外心狠,她可救过您的命!她也是个娇弱的女人家,莫非您对她就没有涓滴顾恤之情吗?”
初芮遥俄然开口道:“父亲这话有失公允。端阳城里谁家的庶子有季儿这般的福分养在主母院中?”
“晟儿!”萧贵妃柳眉倒竖,指着他道:“自从遇见了阿谁妖女,你同母妃便老是没有好声气,难不成母妃还能害你?你是我亲生的,母妃做的统统都是为了你!”
初安博不语,她将初季缓缓放下,扫了眼一旁抽泣的绿拂,持续道:“如果叫旁人听了,还觉得母亲虐待了季儿,可若不是顾恤他,母亲如何会揽下这桩事?”
荣氏揉着额角道:“主屋碳火充沛,如何会叫季儿着了凉?”
初芮遥淡淡道:“只要有女儿在一日,她便折腾不出甚么幺蛾子。”荣氏回身,抚着她的长发道:“母亲只但愿,你能寻一门好婚事,别像母亲普通。”
李晟头也不抬道:“儿臣没传闻过赵家另有蜜斯,母妃应是记错了吧?”萧贵妃耐烦道:“赵家多年前走失了亲生女儿,月前寻了返来,样貌脾气都是一等一的。”
荣氏一惊,随即看向了初芮遥,见她面上并没有甚么非常,终是感喟道:“真是……可惜了。”
荣氏叹了口气道:“这是初府的子嗣,即便现在我与你父亲分了心,可府里的事我还是要担着的,何况绿拂向来不是个循分的。”
“风寒不是甚么大病,父亲和绿姨娘放心就是。”初芮遥伸脱手,替初季掖了掖被角,初安博脑中一向回荡着绿拂方才同他说的阿谁梦,眼下初季病了,这话就更是叫他利诱了。
“绿姨娘这是甚么话?”初芮遥面色冷酷:“季儿人小,受了风寒起了疹子,这与母亲又有何干?”
初安博面色一沉,怒道:“浑说甚么!还不快起家随我去主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