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沁端着松子鱼,走到了独孤贺的面前,将鱼盘子放了下来。
“唧唧。”
她这个女儿,竟如此足智多谋,沉着沉着,优良如此,不愧是他的女儿。
“您只消装死,女儿高呼,这背后究竟是谁想要借女儿的手,暗害父皇,天然会暴露尾巴。”独孤沁成竹在胸的说着。
保护们一一上前,拔剑将独孤沁围了起来。
“哦?是么?你们没定见?”独孤沁看向独孤伽和独孤震。
独孤贺再一次打量着独孤沁。
若不是独孤沁留了一个心眼,此时独孤贺真的死了,独孤沁方才认父又失父,必然深受打击,不晓得该作何反应,怕是就得中招了!
“这鱼还被你经手了呢?来人,把她给我拿下!”独孤沁素手一指。
门外的人听到动静,本能的排闼而入。
“妖女,早就说你是南宫家派来的人,竟敢暗害我们陛下,该当凌迟!”独孤克大喊。
这是独孤沁在独孤贺倒下去的时候,制止独孤贺节制不住,便用银针封了他的穴道。
独孤沁惊骇的惊呼:“父皇!!!”
“恩,那你就在内里候着吧,不必出来了。”独孤沁冷冷道。
他说罢便从桌子上的小匣子里抽出一根银针,探向松子鱼,银针并未发黑。
蕊儿被打的一嗡,嘴角流出血来,“公主……这,这鱼是您做的呀!”
一声低垂的声声响起,三王同时献身。
年,早就该让一让了!”
“将计就计?”独孤贺挑眉。
“是……”
“如何了?”独孤贺一怔,几乎将勺子里的松子鱼洒出来。
小雀欢畅的叫着,闻见松子的香气,飞向笼子边,啄了起来。
“沁儿,你、你如何会做这个的?!”
独孤沁伸脱手指,轻声道:“1、2、三……”
“我父皇究竟是如何死的?父皇身后,你们三个筹办谁当皇上?”
禁卫军将领看向独孤沁,拔出腰间的剑。
“一定,有些毒,是银针也验不出来的。”
“等一下,父皇。”独孤沁禁止独孤贺的行动。
独孤贺点了点头,“还是女儿想的殷勤。”
“来人,将公主拿下!”
这些人真是其心可诛,他最爱吃的便是松子鱼,又是他女儿做的松子鱼,如果见到,必然迫不及待的吃下去,常日的防备必然尽抛脑后。
独孤伽眼眸一眯阴霾道:“应当拖出去大卸八块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