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如此!”宁以月回身的时候,那支水晶花,已经稳稳的落在她的手中:“明日,是忠勇侯进宫觐见的时候,如果他们父子不进宫,不就是大不敬了?”
上面的话很简朴,宁浅予已回宁相府,今晚有难。
而蓝家父子,也并未拜别,几人多年不见,另有很多话要说。
“娘舅可曾听过,功高盖主一说。”宁以月瞥了眼孙景军,缓缓的走到窗前,望着开的正盛的水晶花,道:“这一枝独秀,最轻易被人重视的。”
“我的腿没事,现在,我不再是宁府的大蜜斯,还是七贤王妃。”宁浅予低下头,道:“若不是这重身份,我早就被相府那些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了。”
但,眼下也不是纠结这件事的时候,宁浅予将纸条放好,才道:“您是不是明早就要上朝觐见?”
“这一招,还真是奇策。”孙景军面色一喜:“月儿心机如此敏捷,如果能和那朱紫联婚,助他一臂之力,将来,后位还是是你的。”
“我和太子的婚约闹得沸沸扬扬,皇上岂会同意我再度嫁给皇子。”宁以月眸色暗淡了些:“朱紫那件事,稍后再议,将蓝家父子处理才好。”
“是。”蓝正业提及来,感慨万千:“此番被围攻,身陷险境,能活着出来,真是万幸,第一时候,定是要去皇上跟前汇报觐见的。”
“你的意义,是让别人去对于他们蓝家父子?”孙景军摸索着道:“但是,眼下朝中,只要江淮的宗子是小将军,哪有人是他的敌手?”
现在,她正趴在床前干呕着,身上粘着的那股子腥臭味,即便是洗过几遍,仍旧存在,脸上的伤,也是撕心裂肺的疼。
“他们返来,意味着此后加官进爵,身份比之前还要崇高很多,我们孙家,就算是斗垮王家成为皇商,一时半会也和他们斗不了。”
“不。”宁以月眼角眉梢,俄然爬满诡异的笑意:“有体例。”
“真是邪门了。”孙景军刚才,才晓得事情的来龙去脉,道:“这件事必定有蹊跷,泽儿,从速将你的亲信找出来,好好查问,题目,定是出在他那。”
直到回到倩香园,宁以月还是止不住的浑身颤抖。
请孙家母子上门,为的就是要逼着宁长远,将宁浅予赶出去,趁便整她一番,现在倒好,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