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氏闻言,不敢自傲的看向苏暮修。

鲁氏刚要开口,又听的钱捕头说,“秋太太是吧,你可要想清楚了,你所言的事如果假的,那就表示你是用心诬告,到时候,我抓的人就不是他,而是你。”

“我是秋桐的继母不错,可老爷是秋桐的亲爹呀,秋桐不认我这个继母就罢了,可连亲爹也不认?这父女之间,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如何能够说断就断的?”

不过,苏暮修上了马车后,没有当即钻进车厢,而是转头对钱捕头道,“钱捕头,这位秋太太,原是我家娘子的继母,可前段时候,秋家做了一些让大家神共愤的事,让两家人断绝了干系,本日这位秋太太是用心上前来找我和我娘子费事,我家娘子身怀六甲,还差点被秋太太惊了胎气,以是,我想请钱捕头做个证,本日之事,就算了,我不予秋太太计算,也算是还了秋家对我娘子这些年的锉磨之恩,不过,若再有下次,我会直接报官。”

就在钱捕头要放苏暮修走时,郡王府的人来了。

钱捕头早在苏暮修说去郡王府插手家宴时,就猜出了苏暮修的身份,就故意放他走,要不是鲁氏在这里纠纏不清,苏暮修早就走了。

钱捕头看向鲁氏的眼神,顿时变的冷厉,“既然不敢肯定,你也敢随便诬告?”

来的人是木和土。

“不敢肯定,就思疑那群人是苏暮修的人,这不是诬告是甚么?”钱捕头呵叱道。

钱捕头看向鲁氏,“你说,你刚才所言,到底是真是假?”

钱捕头之前,已经派人去千里香门口,问了好几小我,肯定鲁氏和秋萍是列队排到一半时,用心来找苏暮修的费事。

她吭吭哧哧半天,也拿不出真凭实据来指证那群人就是苏暮修的人。

鲁氏闻言,吓得松开了手,退离苏暮修几步远,僵笑着脸道,“我……我就是思疑,不然,如何就这么偶合,我才碰到他,就来了一群不怀美意的人,说跟他没干系,我也不信呀。”

这会儿,见郡王府来人了,钱捕头天然乐的给郡王府面子,赶紧道,“苏二少爷没出错,是有人想要歪曲他,往他身上泼脏水,不过,本官已经调查清楚,苏家二少爷随时能够走人。”

以是,钱捕头对鲁氏没好神采。

遵循她话的意义,钱捕头就该把苏暮修抓了,然后渐渐调查,如果不能证明那群男人不是苏暮修的人,苏暮修就得一向被关着。

鲁氏的意义,她就思疑,但是不是真的,她也不敢必定。

鲁氏人虽凶暴,可在官差面前,鲁氏就是一个软蛋,不敢耍泼,更加不敢蛮不讲理。

鲁氏也不敢再诬赖苏暮修,眼睁睁的看着苏暮修上了马车。

吓得鲁氏神采都变白了,“我……我没诬告,我只是……”

二人一身保护打扮,走近后,木拿出一块玉牌,在钱捕头面前晃来一下,道,“这位是我家王妃的二堂兄,不晓得犯了甚么错,竟然轰动了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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