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你带苏丫头她们去听雨轩,就跟老赵头说是我的亲戚。”
徐氏倒是没想到柳苏苏竟然是如许跟张巍做上买卖的,“张掌柜的,这今后我们家的苏苏您可得帮手看着点儿,她这胆量实在是太大了。幸亏是碰到了你如许的好人,如果个心黑的那能让我们苏苏这么瞎混闹!”
“既然你们是老张先容的,那必定是有优惠的。”这位赵掌柜的常日最恨别人让他优惠了,他一贯他听雨轩的东西是这镇上最好的了,谁不是抢着要,让他优惠的人但是少之又少。但是此人是张巍先容来的天然是另当别论。
“这也没甚么,不过你们毕竟是在庄户过日子。如果身上有太多的银子也轻易引发别人的重视。”张巍道,本身是真的打心眼里喜好柳苏苏这个孩子,天然会为她多考虑一点了。
柳苏苏不美意义的挠挠头,“实在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是想问问张大叔您知不晓得那里有卖笔墨的,我想买一些给我小弟。”
“张掌柜的,不管如何说以苏丫头还要费事您了。”在徐氏看来不管张巍如何说,她以为张巍考虑事情比柳苏苏全面的多了,有张巍看着柳苏苏应当不会有甚么题目。
远远地瞥见听雨轩的牌匾,柳苏苏心想:“这张大叔先容的听雨轩公然不错,看上去就像是个书香之地。”
“你这孩子,也该读些书了,今后的帐本还多着呢。”张巍道,既然柳苏苏挑选了做买卖这条门路,那么今后就有很多事情要她亲力亲为了。看帐本就是她必学的了,一个买卖人如果连帐本都不会看那还做甚么买卖。
“你说说看是甚么事?能帮的我必然会帮你的。”张巍道。
张巍大笑,“苏丫头这可不是瞎混闹。你看我这买卖但是比之前好上太多了,要不是苏丫头我看我这酒楼早就关门大吉了。”
“张大叔,另有一件事要费事您帮个忙了。”柳苏苏想起本身解缆前跟柳天冬说会给他带笔墨纸砚归去。但是本身在镇上除了这岐黄楼也就去过德秀纺了。其他处所还真是不清楚。
约莫走了二三十步路以后,李江回身对柳苏苏她们道:“柳女人,这就是听雨轩了。”
“那就感谢赵大叔了,张大叔可一向跟我说赵大叔你这里的笔墨纸砚但是全镇高低最好的呢。”柳苏苏夸道。
“如果能优惠当然是最好的了,感谢张大叔。”这能省钱当然是最好的。
颠末李江的先容赵掌柜的也算是晓得了这位柳女人是张巍给先容的。
说来也巧,张巍恰好跟听雨轩的赵掌柜是了解,柳苏苏这也算是问对了人。
徐氏当然还是不信张巍的话,就算是苏丫头给了些菜谱那又能有多大的帮忙呢?再说了这张掌柜的做酒楼的买卖但是几十年了,莫非会一点体例都没有吗?
“听你刚才说的这几样,我看都是给小孩子练习书法时用的吧。”赵然说出本身的猜测。
柳苏苏冲着赵掌柜的一笑,“赵大叔。”
“苏苏说的对,要不是张掌柜的您帮手的话,我们可就是瞎子点灯白搭蜡。“徐氏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这摆明就是张巍对她们的照顾。要不是如许又如何会派他的侄子带路呢。
柳苏苏晓得张巍这么说只是让本身不消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是张大叔对本身的好本身会记在心上的。
张巍点点头,“这不幸天下父母心,大妹子,你都这么说了我必定照看好苏丫头的,你就放心吧。”
李江此次又走出店门迎柳苏苏她们进店。“柳女人,这位就是我们掌柜的,提到的赵掌柜。”李江对柳苏苏先容道。
柳苏苏点点头,“赵大叔,您可真是慧眼如炬。恰是给我小弟发蒙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