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稳二话不说当即从本身衣服内侧的口袋里摸出了谨慎庇护的小本本,往桌子上一放,然后推到了老头的面前。
之前在酒吧的时候他亮出过洛阳给他的小本本,别人能够看不出来甚么端倪,不过姜泥出身甲士世家,这一点她应当还是判定得出来的。
“你和洛洪是甚么干系?”白叟透过透明镜片瞥了安稳一眼,接着又看起了报纸。
“这是我师父给我的,全天下仅此一份,这下总能够证明我的身份了吧?”安稳看着老头说道,“您如果还不信赖的话,现在给我师父打电话也行。”
安稳嘿嘿笑了笑,说道:“我师父的目光好吧?”
小花在水面上摆来摆去,水下的鱼儿就竞相跃出水面,不竭地玩耍吞食着那朵小花,每当鱼儿将要把小花给叼去时,姜寒便会把竹竿往上一提,然后换个位置,持续“垂钓”,几次如此,屡试不爽。
“之前他年青的时候,我下军队还见过他。”老头无法地感喟道,“当时候他身材本质多好啊,全军比武的第一,但是老了老了腿瘸了也就算了,如何眼也瞎了?”
老头看到玄色腾龙勋章后暴露了一副惊奇的神采,就连报纸也不看了,戴着眼镜不竭地用手摩挲着那枚勋章。
“他是我的恩师。”安稳老诚恳实地交代道。
安稳点了点头,当即出门把正在院子里垂钓的姜寒给拉进了屋。
“油嘴滑舌。”老头开口斥责道,“都是大话谎话套话!”
“……”
没错,安稳就是阿谁混蛋,他从洛阳那边得知这个动静后,第一反应就是震惊,第二反应就是想着把这个玄色本本交归去,毕竟洛洪把这个东西交给他,安稳感觉这礼品实在是太贵重了。
对着天空望了足足一分钟,姜寒叹了口气,无法地低下了头。
何况洛洪的病还不是安稳给治好的,安稳受之有愧,嘴上说着要还要还要还,手上却冷静地把小本本揣进了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