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似雪有些严峻地扯了扯,男人醇厚的声线安抚般地响起:“清理一下炭灰,放心,我不会逾距的。”
“我都明白。”
颜似雪又惊又恼,推拒之间一手甩到了风绍棠的发髻上,刚好被锋利的那头给戳中了手掌。
他的话仿佛能给人以莫大的安抚,饶是对人戒心厚重的颜似雪,也不由得宽了心,任由他轻柔地掸着裤子上的炭灰。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满盈在二人之前,半是含混半是难堪。颜似雪终究忍不住地确认道:“你真是太子殿下么?”
本来消逝的红晕再度涌了上来。
颜似雪赶紧将双腿缩了上来,堤防道:“小伤罢了。”
“嘶——”
“你之前是不是一向都在决计躲我?”
本来对于太子的诸多疑问刹时化为了一片空缺,颜似雪也不知从何而来的严峻,许是宿世此生的各种错过让她莫名不安,她攥紧了部下的床单,低声道:“没有......”
颜似雪顷刻红透了脸,风绍棠表情极好地挑了挑眉,本来的困顿刹时消逝。
???
“行动小点!”慕容止的抱怨声自别传来,“内室趣事你们悄悄地来,行不可?”
“本来阿谁纸条真是你写的。”颜似雪如有所思地低下了头,“我还觉得,是八皇子写的呢......”
颜似雪刚强地扥住他的衣袖:“你先答复我。”
颜似雪游移道:“东宫太子,怎可自称‘我’......”
随即,扒开了一点毛裘。
“明日行围,我会让纳兰清丞多派点人过来。”像是为了解释,风绍棠持续道,“纳兰对我仍用心机,流言也尚未消歇,我的人不便派进纳兰家的营地。颜家实在不平安,你还是留在这儿比较安妥。”
风绍棠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与江姨聊了好久,事理明白了很多。在乎的人,在乎的事,天然是要抓紧时候大胆寻求的。”
“现在信了吗?”清清冷凉的药膏和顺地敷在了膝上,男人的手指极轻极柔地推开,芳香的气味环绕在二人鼻尖,本来严峻难堪的氛围终究和缓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