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清清不过是想去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将来太子妃。”周清清捏紧了拳，瞥了一眼身边万分严峻的颜丽芙，“何况，非论清清所去为何，但毕竟是被颜大蜜斯所伤，这一点，证据确实。”
“祖母。”颜似雪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如果为顾及我颜府名誉，似雪甘心受罚。可若将此视为本相，似雪不甘，望祖母明察！”
周清清本来的气愤垂垂安静下来，看向颜丽芙的目光透着冰冷。
周清清一僵，下认识地望向身边的颜丽芙。首坐的袁氏细眼一眯，如有所思。
颜似雪眼眶微红，勉强挤出个笑：“是似雪讲错。祖母，为了颜家的名誉，似雪情愿承担任务。但公道安闲民气，似雪信赖周蜜斯本日进我的明月阁绝非偶尔。至于本相与否――”她瞥了一眼惶恐的颜丽芙，轻笑道，“罢了，罢了。”
大夫抹了把虚汗，无法道：“是、是的......周蜜斯今后还是少动力比较好......”
“你扯谎！”颜丽芙走了出来，嘲笑道，“明显是你用心擦着剑刃走畴昔的，我亲眼瞥见你拔出金钗，毫不踌躇地刺到了清清的手腕上！甚么慌不择路，都是借口！”
“那我就要问问你了。”颜似雪不急不忙道，“如果你看着我擦着剑刃走畴昔，为何不拦着我呢？我伤口多深，大夫看的最为清楚。这么深的口儿，你看不到血么？”
“我如何息怒！”袁氏吼道，“本日如果不给我个说法，我定将这事闹到圣上面前去！呵，现在京中不知多少双眼睛正盯着颜府。颜老夫人，若这事捅出去，颜相还能这般平步青云么？”
她不由对颜似雪也有了几分怜悯之心。被挑衅的是她，被欺负的是她，抖擞反击了一回，终究背锅的却也是她。思及此处，她不由得一声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