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东西!”
颜似雪一字一句地读了出来:“春猎,有大礼相送。”
飞红一愣:“莫非您是想在春猎上搞点小行动吗?”
即便纳兰清弦挑选的是坦白而不是棍骗,她对颜似雪还是怀了一份惭愧之心。几天后,她终究搬出了明月阁。
颜似雪似笑非笑地摇了点头。
一样等候春猎的,不止是颜似雪一人。
颜似雪发觉枕边的纸条已是第二日的凌晨。纸上端方大气的笔墨像极了或人,颜似雪当真地念了一遍,随即将飞红摇了起来。
池绣与颜长亭的豪情如同蜜里调油,池绣的身形几近是肉眼可见地成熟娇媚起来,这类已婚妇人的风味,真是奇异又诱人。颜似雪几次与她调侃后,池绣也长了胆量,时不时催起她跟风绍棠的婚来。颜似雪老是笑一笑,便扯开了话题。
每次见她,内心老是会莫名涌上一丝餮足以及巴望。风绍棠悄悄坐在了她的床边,就着暗淡的烛光打量着她的端倪。
他将颜似雪探出被窝外的手掌捧至唇边,留下轻如鸿毛的一吻。淡色柔嫩的唇瓣贴着少女葱白的指尖悄悄摩挲,没有任何猥亵的气味,包含的是他极深极重又极其谨慎翼翼的豪情。
“晚安。”他低低道。
商青影不屑地嗤笑一声:“四殿下怕是胡涂了,竟拿一个女人跟皇位比?”
“对了殿下,迦叶寺的那群刺客如何措置?”
“是么?”颜似雪又低头望了望信,“我总感觉,这信的内容应当是你家主子写的,可这字体,又像极了某小我......”
飞红挠了挠头:“蜜斯,那到底写了啥呀?”
慕容止又是猜疑又是担忧,但他与风绍棠的争论向来都是他姑息,这一次,也不例外。
本来迷含混糊的飞红慌乱了一瞬,随即眨了眨眼,答道:“昨夜睡太死了,飞红也不晓得......”
银镜长公主特地遣人来颜府打了号召,就算颜长霖再如何讨厌颜似雪也不得不带她一同前去。临行前几日的夜晚,风绍棠不请自来。
“呵。”风绍成讽刺一笑,“是我胡涂了,风绍棠如何会在乎那样一个浅显无奇的女子。”
飞红摸索道:“像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