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话音掉队,换来的倒是久久的沉默,惋笑如微微皱了眉,只见尉迟逸点头垂眸,不知在想些甚么。
尉迟逸一愣,饶有深意地挑了挑眉角,忽而笑道:“你动静倒挺通达的!”
尉迟逸一怔,也跟着停了下来,望着惋笑如,慎重的点了点头,道:“当着,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这件事极其隐蔽,本身也是破钞多时才得以查出本相的,现在却被她悄悄一言,直接道破,又怎能不叫他惊惧万分。
惋笑如点了点头,随后二人并肩而行,微微垂着首,敛着眸,惋笑如状似闲谈般地开口道:“过两天,我就要去宫里插手百花宴了,到时候没准还会晤到三皇子。”
顿了顿,惋笑如不动声地扫了一眼神采当真的尉迟逸,才又持续说道:“刚才那贼人说,是黄湘通过闵忠南的干系将他们从大牢里弄出来的,本身也不是甚么好东西,一丘之貉,狼狈为奸,归正这几人现在在我们的手中,不如劫官银一事,就推在他们的身上!”
“那你最敬爱的大哥弄残了你的双腿又是如何一回事?不会是在跟你这个弟弟开打趣吧!”
惋笑如佯装一愣,一副装傻充愣的模样,无辜的眨了眨眼眸,道:“为甚么?能插手百花宴但是统统女子梦寐以求的事情,往年向来没有我的份儿,本年可贵有机遇。”
只见惋笑如面色安静,就连眸中都如一湾清澈的泉水普通无波无澜,底子就看不出任何的马脚来。
“哦?”惋笑如心头一动,赶快紧着又问了一句:“为何?莫非此次的百花宴与以往的有甚么分歧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