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周北也不管安云峰的劝止,从怀里取出一张黄色符纸,上面已经用朱砂写好符箓。
现在,就算是林寒被伤到,也是他咎由自取,非要口出大言招惹人家。
见状,林寒将手指伸进桌子上的茶杯里,将茶水滴在指尖,然背工指朝周北一弹。
这个结果确切达到了,安云峰现在已经惊呆了,没想到会产生这类窜改。
这类手腕,见所未见!
周北恼羞成怒,指着林寒。
周北在林寒的威势下唯唯诺诺,完整没了刚开端的底气。
林寒似笑非笑看着周北大师,看他施符伎俩确切有几分本领,仿佛能凝集出一丝真气,但必定未达到化气境地,不过始终只是术法小道。
现在人间灵气淡薄,能迈出这一步,成绩炼精化气的少之又少,称之为凤毛麟角也不为过。
捡回了条命,别说一年,就算十年也干了。
“我说过,茅山道不过尔尔,你的师门,还没这个面子。不过我不筹算杀你,刚才要杀,早就杀了。”
听到林寒叫他,安云峰才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现在这间办公室的核心,仿佛已经过他变成了林寒普通。
见到这一幕,安云峰和黄秘书都傻眼了,这位周北大师公然不凡,能将一张符纸化作火焰,不由悄悄心惊。
“再问你一遍,我有没有资格评价你的师门?”林寒靠在沙发上,淡淡地反复刚才的题目。
刚才林寒反手打回火球的伎俩实在太惊心动魄,如果他没看错,刚才这小子是顺手打出了一道劲气,如此说来,他最起码是炼精化气的境地,并且对真气应用非常纯熟!
见周北大师那副惊奇不定的神情,晓得他看出了本身气力,当然本身本来就没想着坦白。这番脱手不但是为了他,首要还是想震慑一下安云峰,以便为后续打算铺路。
周北盗汗已经湿透满身,如遭雷击般瘫坐在沙发上。他晓得,刚才林寒若想取别性命,易如反掌。
但安云峰好歹是驰骋在东海最顶尖的人物,各种大风大浪都见过,很快稳住心神,把那栋筒子楼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谁知林寒底子不为所动,仍旧悠然得意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