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小老板眼力真好,这块半赌的都出绿了,成色极品啊,绝对是冰种翡翠,只要五十七万。”
而徐峰则是不动神采,来回踱步,到处打量着四周的毛料。
啪!
“哼,蠢货,那块毛料暗语都露正色了,内里较着是败絮,就算真出绿了,顶多也就是最便宜的砖头料,连十万都卖不掉。”
许归元忍不住大笑起来,像是听到了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阿杰啊,这保安新来的,不懂端方,千万别见怪啊!”魏啸天大笑着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巴掌狠狠抽在了保安的脸上。
听到两人的话,季成杰也是心中不安,有点担忧了起来。
“四爷,季家那位已经被您给惹毛了,说是要赌垮这场子,让您输个底朝天。”
一身玄色皮衣,劲装寸头,眼神凌厉而严肃,毫不粉饰身上的肆意和霸道。
刘墉头发斑白如雪,皮肤倒是红润有光芒,缓缓展开的双眼,果断有力,完整不像个七八十岁的年老白叟。
门口的保安脱手禁止。
“赌石也是技术活,没点眼力就只会被人坑。不过比起鉴宝,赌石的运气成分就大多了,更合适你们年青人玩。”许归元说道。
实在,他对徐峰的眼力并不确信,不然的话,也不会请来许归元和刘墉这两位教员傅。
“徐哥,许徒弟,你们两位固然切,赌赢多少,我就赔多少。如果你们能赢一百万,我分外再给一百万,赢一千万,我就分外再给一千万。”
许归元不愧是混过滇南边疆的熟行,很快就选中了一块全赌的毛料,时而察看纹路走向,时而敲打抚摩,手腕谙练而老道。
看着那道远去的背影,季成杰咬牙切齿,“麻痹,魏老四,从小到大甚么东西都要跟我抢,跟我争。上个月搞走我看上的一个小明星也就算了,连老子来玩玩赌石,都要阴我一把!”
“明天老子不在乎钱多钱少,就特么想出一口气!”
间隔拍卖会另有四五个小时,刘墉挑选了回房歇息,养足精力体力,而许归元则是持续跟着季成杰。
“季少放心,我之前也是在滇南省一带混的,赌石这行当玩过七八年,保准让魏家输得底朝天。”
许归元神采不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