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霖游移半晌,终是没忍住嗫嚅:“母亲,孩儿感觉此事你是否应当提早知会父亲,毕竟那些都是服侍父亲之人,如果是以与父亲起了嫌隙,岂不是得不偿失?”
“只不过,霖哥儿,你要记得,你是堂堂男人汉大丈夫,将来是要干一番奇迹支撑起英国公府门庭的,你的六合应在外头。而内宅乃女子之疆场,常言道‘男主外女主内’便是如此。身为男人,心机精力不该投在内宅,更不该该插手妇人之争,你可明白?”
沈昕颜定定神,将争论的小人儿十足锁进脑海深处。抬手想去轻抚抚儿子的脑袋,行动期近将触到他的头发时顿了顿,眸中模糊有几分挣扎,最后,柔嫩的手掌还是搭在少年的脑袋上。
“上辈子是上辈子,此生是此生,不管如何,他都是你的儿子,你便要好好地尽为人母之责,怎能因为将来能够会产生之事,便通盘否定现在年纪尚幼的他呢!”
向来爱板着一张小脸的少年不由得微微红了脸,有些不美意义地缓慢瞅了她一眼,持续低着头小小声道:“您是孩儿的母亲,孩儿天然会将您放在心上。”
“妇人之仁,你这是妇人之仁!”
她唯有叹了口气,无法地退了出去。
那莲香之母张婆子对这独一的儿子疼入骨子里,儿子出了事,天然会求到女儿处让她找世子爷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