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颜一个激零,顿时便复苏了,再听他这话,终究恍然大悟。
“不疼了,夫人给我上了药,世子爷又请了大夫来瞧,现在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了。”像是恐怕他不信赖普通,蕴福伸出小肉手指往伤处上按了按……
忽地又想到白日里得来之事,他眼神一黯,悄悄推开软棉棉地靠上他身上已经有些昏昏欲睡的沈昕颜,紧紧地望着她的双眸,惭愧隧道:“这么多年来,一向让夫人因为我的不争气而受人委曲……”
上辈子她的儿子是都城年青一辈中最为出息的男儿,但是,重活一世后,她乃至想过,如果本身活过来得再早些,早到方才结婚尚未有孕之时,她甘愿没有生过这个出息的儿子。
正幸运地吃着点心的蕴福刚一抬眸,便见一个身影冲了出去,他眨了眨眼睛,魏承霖不知何时便站到了他的身边。
“你的脸是如何回事?是谁打的?!”看着他本来白白净净的面庞上多了些不该该有的陈迹,魏承霖的脸一下子便沉了下来。
“承霖哥哥,你吃这个。”蕴福奉迎地将一块点心送到魏承霖嘴边。
沈昕颜见他如此反应,更觉不解,正想说些甚么,魏隽航忽地起家行至她的身边坐下,环着她的腰,将脑袋搭在她颈窝处,闷闷地唤:“夫人。”
“归正、归正就是不疼啦!”
她微不成闻地叹了口气,收回了视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