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昕颜等人恍然大悟,春柳拍了拍胸口:“被你吓了一跳,还觉得是向大夫人提亲呢!”
“不会吧?!”
提到长孙,自但是然便又想到了多日不见影儿的长孙之父,她皱了皱眉:“隽航这些日到底在做甚么?整日不着家,我前些日子还说他终究收了心,安循分分了,这才没几日,又故态复萌了。”
沈昕颜不出头,杨氏天然也没法,眼睁睁地看着再让长房脱一层皮的机遇从眼皮底下溜走,内心恨得要死,除了悄悄骂着大长公主的偏疼眼,沈昕颜的笨拙外,一点体例也使不出来。
沈昕颜摸摸她的脑袋:“爹爹有事忙呢,等他忙完了便会返来了。”
“那是甚么事?”秋棠没好气地问。
徐嬷嬷笑笑,倒是不好再说甚么。
徐嬷嬷不欲见她这般模样,忙转移话题道:“本日至公子进宫伴读,也不知会如何,不过以至公子的聪明,想来不会比任何人减色才是。”
“世子又不是三岁不懂事的孩子,想必在外头也有事,殿下何必忧心。”
方氏大要瞧不出甚么,袖中的双手也死死地攥着,直到听到大长公主终究缓缓地分拨差事,这才放下了紧悬着的心。
“唉……真真是匹没龙头的马!”小女人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学着大长公主的语气道。
毕竟两边的年纪都摆在这儿,这婚事可迟延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