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是同一张脸,为何她总感觉面前这个‘玉薇’与那日初进府的‘玉薇’有些不一样。
“夫人请用茶。”
如如果真的,本日这一出只怕是筹办已久,为的便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扯出诚王与岳平山一案来。
好好的一个家属,瞬息间家破人亡,瑞王妃接受不住这个打击,没多久也一病去了。
“到底出了甚么事?好好的怎会冒出那样一对父子出来,还要状告诚王殿下?”马车上,沈昕颜扯了扯魏隽航的袖口,小小声地问。
“诚王爷但是先帝之子,当今圣上亲叔父,是随随便便两个不知打哪来的刁民能告的么?”
至于放心甚么,他没有明说,而她也没有再诘问,只是点了点头,将身子靠畴昔,枕着他的肩膀闭目养神。
“妾颜氏见过世子夫人。”房门‘吱呀’一声便被人从里头推了开来,紧接着颜氏的身影便呈现在面前。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你放心。”
“多去世子夫人体贴,妾身统统安好,丫头婆子们服侍得也算上心,劳夫人一向挂念着,是妾身的不是。”颜氏忙道。
“没甚么要紧事,就是想起你进府也有一段时候了,刚好今晚路过此处,便想着来瞧瞧你过得如何?这般日子了,可住得风俗?丫头婆子们服侍得可还经心?”沈昕颜收回切磋的视野,迎向她含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