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哑然发笑。
“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好端端的怎会受了伤?太医如何说?可有大碍?”看着躺在床上小脸惨白的魏承霖,见他半边胳膊被白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大长公主又是心疼又是愤怒,抬高声音喝问一旁的儿子。
毕竟,挤走一个首辅,内阁便空出了一个位置,等着入阁之人但是不在少数。
那里想获得这头两家婚事刚成,那头京里便出了大事,到前面更是连累了周首辅。
“至因而如何受的伤……宫里头孩子多,一时不留意碰到磕着也是不免的。”说到前面,他便有几分含混。
“嗯。”沈昕颜低低地应了一声,见他双唇有些干,起家倒了碗温水,又过来谨慎地扶着他靠坐在床头处,这才坐在床沿,亲身喂他喝水。
将内心那些忧愁撇开,她定定神,笑道:“姐姐这话我可就分歧意了,不知有多少年纪比霖哥儿大的孩子,却没有他半分的懂事呢!”
魏隽航忙道:“母亲莫要慌,太医已经细心诊断过了,就是胳膊上受了些伤,得好好养一阵子,陛下也赐下了很多贵重的药材,又派了太医专门替他诊治。”
她赶紧伸手拭去,按住挣扎着欲起家的儿子,指责道:“你受了伤,莫要乱动!”
言毕,在她额上亲了亲,再看看儿子,这才回身大步分开,筹算护送大长公主进宫讨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