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他们的行动真的是过激了,但不可否定恰是这些过激的人敢说他们不敢说敢做他们不敢做,也让他们从中受益了。
艾斑斓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持续说道,“中晚餐的餐费还从刚退学时的三块五毛钱一餐涨到四块钱一餐,代价上去了,饭菜的质量却越来越差。你不要感觉这四块钱少,在内里五块钱都能吃一顿丰厚些的快餐了,一块五毛钱的牛腩粉就有两片肉两块钱的有四片了,在食堂里实在底子没甚么东西吃,说是两肉一菜,实在纯粹肉类很少,几近都是面粉成品,菜整天就是冬瓜豆芽。最最讨厌的是饭堂阿姨重男轻女,看到男的就一大勺掌下去,女的话菜在勺子里就一抖再抖三抖,抖得差未几了才给你!”
初中是唐余压抑却也最放纵的时候,那三年留给唐余夸姣影象的竟是她做过的那些荒唐事,阿谁号称是全县最好初中黉舍不管如何也让她爱不起来。她见证了它从富强到式微,等她那一届的门生分开了以后就真的是远远不如私立中学了。(未完待续。)
艾斑斓看唐余仿佛很有共鸣又挺感兴趣的模样,非常化气地接着说道,“饭堂老是给我们吃那种还没熟透带着血的泥鳅鱼,给黉舍带领写赞扬信没人理,找饭堂办理人没空。厥后连发馊发臭的瘦肉都给我们吃了,鱼很多人嫌腥味重都不吃的嘛,那瘦肉吃的人可就多了,这下惹了公愤了。再一次赞扬无门,第二天中午一支庞大的步队就在校园里游行抗议,拉着横幅,举着抗议的牌子,头上戴着抗议的头巾,目标直冲食堂!”
在家里过了三分之一个月的小长假返来,一些同窗窜改还是有的。
看,连艾斑斓都无可制止地忽视了那些促使食堂清算从而使门生受益的做戏的人。出头的时候他们是豪杰,秋后算账的时候他们是路人甲乙丙,很少有人会再记起他们。
大抵反动都是要靠捐躯才气完成的,这件事以后黉舍辞退了几小我。虽说法不责众,但黉舍拿几个带头人开刀以儆效尤还是很轻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