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这里也能翻牌子,是么?”丁惠康一脸猎奇的问道。
到了皇宫,看得出来的确下过一番心机。椒兰涂壁、锦毯铺地、龙须垂幔、凤竹高烧,居中摆有一张大圆桌,已是烹龙泡凤,热腾腾的排好了满汉全席,金杯象箸、刺眼熟辉。宫娥们鼓瑟吹笙(只是摆个模样,实际上放的唱片),天子褚民谊高坐于上。
丁惠康立即驳斥道:“哎呀你就满足了,你这个天子只能当一周,二十几个妃子就充足你消受的了,真来七十二个,就算把你榨干了你也没法雨露均沾啊。”
褚民谊一脸沉醉的说道:“难怪这世上大家都想当皇上,这内里的享用我们平时莫说体味过,底子就连想都想不到啊。”
几小我嘻嘻哈哈的上前一躬到地,凑趣的说道:“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对于这个题目方鸿渐非常不测,因为刚才向几个妃子先容的时候用的都是官职,而不是本名,像刚才在席间梅妃就是称他为“总督大人”,因而他不解的问道:“咦,你熟谙我?”
第三天方鸿渐连连摆手道:“一周的皇上就得一根大黄鱼啊,我可没这个财力,并且提及花丛圣手,我如何能褚先生您比呢?您当年的擦油驾车的豪举但是至今都在花界传播呢。”
第二天世人一起离宫的时候,褚民谊看着痴缠着方鸿渐的邹梅琪,有些酸溜溜的说道:“方先生真不愧是花丛圣手啊,方才一夜就让梅妃对你断念塌地的,要不干脆你就直接预定下周的皇上算了,我来帮你插队。”
“别急啊,我这不是想让你们也体味一把翻牌子的快感么。”说着,褚民谊就叫一个宫女将玉牒呈上来,好让几人各自遴选中意的妃子停止陪侍。
“她现在那么红如何能够来这里兼职,不过她如果晓得能有机遇奉侍方先生您的话,我信赖她必定会立即就跑过来。”
所谓的“擦油驾车”指的是在民国十九年第一届天下活动大会的时候,好多田径女运动员都在大腿上擦抹一些松节油,用以舒筋活络,而这项事情的卖力人不是别人,恰是当时身为天下卫生扶植委员会委员长的褚民谊,并且他擦油时的照片还被放到了报纸上,成为一时笑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