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摸坏, 啊？你衣服纸做的啊, 一摸就坏啊……”何玉华一手伸出去, 差点隔着柜台指到人家鼻子上。
何玉华极其可贵地脸颊微红了一下：“图都没来得及细心看，就被你偷走了。”
何家三个女人嘻嘻哈哈，扬长而去。
“谁说买不起，你甚么态度啊！”何玉华暴跳, 她好久没发飚了，都快憋坏了。
王秀珍陪笑容：“同道, 就套一下，套一下啊，必定不弄脏。”
越要喊标语, 越申明做不到。
这下轮到朱福妹嗷嗷叫喊了。但她到底在上班，又隔着柜台，非常鞭长莫及，嘴里乱七八糟地骂着，没了章法。
王秀珍从兜里取出钱付了，停业员开了票，和钱一起夹在头顶的铁夹子上，用力一扔，铁夹子顺着绳索一向滑到了管帐台。
何小曼一撇嘴：“不准说我妈，不然我翻脸不认人。”
何玉华不平气：“小曼，干吗拦着，让娘娘去骂死她！”一个劲地要往前拱。
“啊，我那杂志上这么写？”何玉华回想半天，仿佛没这内容啊？
王秀珍双手一摊：“之前我老怕出事，现在看来也不消怕了，小曼年纪这么小，竟然战役力也很强啊。”
眸子一转，何小曼就想明白了。只传闻何玉华曾经因为身高启事，招工的时候被一个有干系的同窗开后门给顶掉，看来就是面前这位朱福妹了。
何玉华再也忍不住，痛骂道：“朱福妹你个贱货！走后门找的事情有甚么希奇，在这儿当个停业员牛逼死你了，快管好你的冲天鼻，把稳天花板掉灰下来堵了鼻孔一口气喘不过来还要开后门送病院！”
何玉华一皱眉：“嫂子我正要跟你说呢，你老说是一家人，在家要和和蔼气不能吵架，我现在也听你的。但到内里也得像一家人啊，哪有我被欺负你还拉偏架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