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把名字登记下来。你放心,再不承诺别人了,如果这名额空出来,绝对先给你。”陈校长从胸前口袋抽出钢笔,摘了笔帽,“你说吧,叫甚么名字……向丽娜……朝阳的向……嗯,好的,我晓得了。”
何小曼惊呆了。
因而好言相劝:“小何同窗真是个孝敬的孩子。不是我不让你跳级,是学习知识必必要循序渐进,到时候让你上了高二,你一点都跟不上,那是我们黉舍订你不负任务的表示啊。”
对方大抵是同意了,让陈校长先把名字给记下来。
“你的环境我已经晓得了。想必,我们高中班的环境,你也应当体味了吧。”
“直接读高二?”他难以置信。但考虑到何小曼的来头,还是耐烦地给她解释,“小何同窗啊,我们固然是夜校,但也是正规高中,不是说地痞日子就能毕业的。你看你中考完还没几天,就算你根本踏实,也不成能跳太高一,直接读高二啊。”
第二天是说好去工人文明宫那边办理退学的日子。何小曼将及腰的长发编成一根长长的麻花辫,把本身打扮得清爽利落,背着小挎包出门去。
这个城里赫赫驰名的向家,除了向丽娜家,不成能有其别人。
硬着头皮,何小曼很有规矩地敲了拍门。
工人文明宫是八零年代的都会中间,这里有影院、有会堂、有方才鼓起的台球室和旱冰场,另有真正为工人们办事的科技黉舍,也就是社会上统称的“夜校”。
“你……”林洁待要回嘴,却见何小曼早已走远,并且还走得非常袅袅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