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何小曼穿了一件浅绿色的短袖衫,上面配了一条红色百褶裙。
“十天!”丁砚惊呼,“何小曼,你莫非是个天赋?”
这算嘉奖吗?
如此诗意的说话,在她嘴里说出来竟这么天然。丁砚转头,望着何小曼姣好的脸庞,敞亮的眼睛像是在和雨丝说话普通,统统都那么夸姣,心中不由起了一种很陌生的感受。
“何小曼,你过来点。”丁砚将她往里边拉了拉,这才发明,本身的右手还牵着何小曼的左手。
何小曼吐吐舌.头:“只要想不到,没有做不到。想都不敢想,还谈甚么目标啊胡想啊,对吧。”
“你回家也坐这趟车?”何小曼问。
“你跑得好快啊!”丁砚话音未落,豆大的雨点已经落了下来。
“哈,看不看预报都一样呢,雨要停了。”何小曼故作欢畅,粉饰方才的非常。
丁砚默不出声,却跟着何小曼上了车。车上很空,没有几小我,二人并肩坐下,不约而同地甩了甩头。
车站有些远,大抵离了有两三百米,丁砚在前面喊:“别跑,把稳车子!”但那里喊得住何小曼,望着何小曼敏捷的身影,丁砚不知哪来的打动,竟然也撒腿就疾走起来。
约莫是因为有了丁砚的目光,何小曼留地点的时候,将字写得格外端庄。这不像是个初中生的字,清秀而纯熟,很惹人好感。
直接上高二!何小曼是如何搞定的?丁砚非常震惊。
“车来了。”何小曼指指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