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胭脂铺的买卖越做越好,先是处所乡绅家来捧,厥后官家亲戚也来,再厥后有人给他们牵了线要去攀公主的门路,看能不能做宫廷供奉,前两日刚送了两盒新制的去了公主府。
季父正待去开门,闻声门板“轰”的一声竟然被踢烂了,人还懵着就见一队穿戴官兵礼服的人上前抓住了他们一家长幼“你就是季家胭脂铺的店主吧,你们供了有毒的东西给公主,现在要拿你们去受审。”
“闭嘴,”那宫女说“你这脸成如许,也是咎由自取,还不快交代清楚。”
自从自家的买卖越来越好,眼红的人很多,但是他们没体例猜到配方,又见季家巴上了公主那条线,不敢明着乱来,但小亏老是吃了很多。
季女人只好又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哭求起来“公主,饶了我们吧,我们也是不知情的。”
公主听了今后,决订婚自见一下季家小女。
这时候季父返来了,瞥见老婆孩子愁眉苦脸的,不解地问道“这是如何了,谁给你们气受了?”
公主表情又不顺起来,语气峻厉起来“你去问她阿谁教她做胭脂的是谁,长甚么模样,跟她有恩有仇?”
季女人听得清清楚楚,本身家只是做胭脂,不是成心害公主,幸亏她另有几分急智,哭喊着“公主容禀,今早有一名道长路过我家,跟我警告一番,我还不信,想来她是有本领的人,道长现在定还没有走远,我还记得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