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我为虎作伥,上一世,我还护着冉清影,和你作对,我……我害得你……害得你因我而死。”纵使闻墨弦毫无来由的宽大让她动容,她的不离不弃让她心安,但是提到那些事,这些痛苦却抹不掉。
顾流惜感觉她太温馨,昂首就见闻墨弦抿着嘴有些烦恼的模样,忍不住开口道:“墨弦,你如何?”
因着之前的抽泣,她呼吸并不顺畅,胸口憋闷得很,却舍不得放开。她感觉现在此人就是她的救赎,死都不肯松开,只想黏着她,不竭讨取。
低头拍了拍顾流惜的背,低声道:“傻女人,我没来由,也没资格怪你。”
顾流惜连连点头:“如何不值得,即便只要两年,可那两年是我过得最欢愉的日子。你对我那么好,爹娘对我亦是视如己出,一辈子也还不了。”
闻墨弦看她如许立即解释道:“我……没别的意义,就是随便问问,我也没介怀。”
顾流惜孔殷,闻墨弦还是和顺体贴,最后顾流惜仿佛被安抚了,两人的吻越来越炙热,也越来越缠绵。
“啊?那我去备饭,水煮蛋如何能吃的饱。并且主子不是不爱吃鸡蛋么?”紫苏更是惊奇,忍不住开口道。
闻墨弦气味逐步平复,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温声道:“惜儿,不管上一世产生了甚么,都没体例窜改,这一世我和你在一起了。再多的痛苦,再多的磨难都畴昔了。你不要感觉对不住我,先非论那是上一辈子我志愿的,这一辈子你给了我很多欢乐。我之前的十年里除了病痛,除了报仇,再也没了其他。可这一辈子我有了你,有了很多幸运,活着也不但仅是为了活着。你只感觉我傻,你又何曾不是,不过是两年的相处,一次援手,你竟是筹办将平生都赔给我么?你说我不值得,如许又何曾值得?”
闻墨弦抱着她喃喃说了很多话,终是让顾流惜完整安静下来。看着顾流惜红肿不堪的眼睛,闻墨弦又是心疼又是责怪:“都活了两辈子,还这么爱哭鼻子,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到了最后闻墨弦扭过甚,拉开两人的间隔,顾流惜心头一空,忍不住又要凑畴昔。闻墨弦神采尽是潮红,胸口急剧起伏,急喘道:“惜儿,我……让我喘口气。”
她低着头捂着眼睛,悄悄揉着,闻墨弦倒是有些沉默地发楞,神采间有些郁郁的,偶尔又有些纠结沉闷。
在顾流惜神采黯然后,她又温声道:“怪你傻,都不晓得庇护本身,被人家欺负的那么惨。”
想到这里闻墨弦对冉清影更加讨厌,上一世本身当然不对,但是最该死的还是她!
闻墨弦神采一僵,却还是面不改色道:“我不爱吃鸡蛋,却没说不爱吃水煮蛋,你照我叮咛的便是。”
上一世顾流惜的痛苦和悲剧,若说冉清影是祸首祸首,她闻墨弦便是虎伥。如果她在认出顾流惜时便奉告本相,即便顾流惜会痛苦万分,却也不至于如此绝望。冉清影的棍骗操纵,让顾流惜不堪重负,但闻墨弦的死,倒是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她完整堕入痛苦的深渊。
晓得她脸皮薄,闻墨弦开口道:“让厨房煮两个水煮蛋过来,我饿了。”
闻墨弦行动带着满满的疼惜,一遍遍和顺摩挲着她冰冷的唇,直到它变得红润滚烫。悄悄含着柔嫩的唇瓣,一点点和顺舔舐,在顾流惜忍不住张嘴喘气时,探入口中,舔舐摩挲,苦涩的泪水杂糅着唇齿间的甜美,让氛围不竭发酵。顾流惜一腔急痛的情义没法宣泄,只能攀上闻墨弦还是薄弱的肩背,非常热烈地回应畴昔。
脸上的冷意那里另有半丝,有的只是垂怜和心疼,眸子里也具是和顺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