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岩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两人严峻地等了好久,闻墨弦也不见有动静,就在两人有些绝望地筹办退开时,苏若君感受衣袖有股细弱的阻力,倒是闻墨弦的手指勾住了她的衣袖。
苏若君有些怠倦地揉了揉额角:“总算无性命之忧了,不过颠末这一折腾,她身子怕是要衰弱好久。把药给我吧。对了,传信给苏彦了么?”
而本来堕入昏倒后一向处于梦魇中的顾流惜,在有闻墨弦陪着后,竟是出奇的安稳温馨。
赤岩依声排闼走了出去,看到隐在床帷后的闻墨弦,轻声道:“若君女人,主子如何样了?”
苏若君抹了把汗,伸手替她评脉。本来微不成察的脉搏变得非常激昂,但却混乱不堪。苏若君皱眉,闻墨弦的内力竟是比设想中还要霸道,她本身绵长浑厚的内息一点点修复着她有些萎缩的经脉,但是体内那外来的四股内力倒是刹时斗了起来,让闻墨弦痛苦不已。
苏若君顾不得喘气,立即开端施针,强行疏导那些内力,让它门临时停歇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