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人眼神迷梦,仿佛氤氲了一层水雾,双颊透着粉嫩的殷红,唇瓣因为方才的胶葛晶莹红润,有些红肿,此时微微喘气着凝睇本身,眼角另有些水迹。
闻墨弦笑了笑:“我没事,那里娇弱到这境地了。”说完又对袁安温言道:“此次来越州,多亏了袁统领了,这几年你把越州的据点打理得很好,辛苦了。”
接着耳边那一贯清雅温和的嗓音仿佛染上了魅惑:“有多标致,能够入了顾女人的眼?”
顾流惜本来酡红的脸顿时更红了,看着还趴在她身上的闻墨弦,忙转过甚不吭声。
被这么一惊,闻墨弦终是从那种突如其来的情感中回过神,她低头看着被本身压在身下的顾流惜。
只是惹得与她们汇合的苏若君几人,一脸莫名其妙,说是吵架了,如何看如何透着丝腻歪。但是没吵架,又一句话不说,都不正面看人?
闻墨弦却没错过她眼里更深的苦涩,将人揽得更紧,蹭了蹭她的额头:“傻女人,在我面前,还要故作豁然么?我怎不懂你,这道结解了,怕是又添新的了吧。”
比及一行人回到了姑苏,苏彦的确喜极而泣,看到闻墨弦精力状况好了很多,顾流惜也安然无恙,他一颗操碎了的心终究落地了。不竭向闻墨弦吐苦水,惹得几人暗翻白眼,一个男人跟小媳妇似得。
闻墨弦摇了点头,安稳的神采透着丝冷意:“我没事,莫担忧。即便你们不说,我也猜的到。落霞楼去势未对心昔阁怕是恨之入骨,再加上冥幽教比来行动不竭,相必这看似平和的武林,顿时就要风起云涌了。”
闻墨弦之前本来是有些心襟摇摆,可看到顾流惜的眼泪,刹时堕入烦恼。她神采又红又白,忙伸手给顾流惜拂去眼角的泪:“惜儿,惜儿,我……我对不起,我不是用心的,你莫哭,你莫哭!”
闻墨弦嘴角弧度更加大,每当顾流惜想打趣她,便会叫她闻大阁主,而这个模样的顾流惜破有几分古灵精怪,惹得闻墨弦内心痒痒的,故作猎奇道:“哦?那顾女人看了这么久,可看出来我有何魅力?”
顾流惜看着她,恍忽道:“如果之前,不管是如何的成果,我都会去弄明白。可现在……墨弦,我甚么都不想管,不管我是真的另有父母,还是他们已经分开人间,我都不想去究查了,这毕竟是我们没有缘分。我只想好好陪着你,陪你做完那些你想要完成的事,其他的都不首要了,好不好?”
顾流惜顿时有些呆愣,傻乎乎地看着近在面前的眉眼,那清浅而带着股暗香的温热气味抚在她脸上,让她那颗心脏完整背弃了仆人,兀安闲那狠恶地跳动。
顾流惜身子发软端赖闻墨弦支撑,而闻墨弦身材也并未好全,情感颠簸下更是有些不适,最后被顾流惜带着直接倒在了车内铺好的软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