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在看何书,竟如此入迷?”关羽不由有些猎奇。
屡有避祸之人至此,皆言黄巾无道,烧杀劫掠,无恶不作,外界早已是民不聊生。
这日,赵云练完枪返来,见关羽仍旧是一副不问世事的模样,忍不住上前道:“兄长一身本领,为何不思报国?”
终究来了啊......
赵云见问,也不卖关子,直接将本身刺探到的动静奉告关羽:“一是袁本初欲调集天下诸侯讨伐董桌,现在正在筹办当中;二者乃是曹操刺董失利,现已逃出洛阳。”
赵家家道殷实,很有良田,地步都交与耕户耕作,每年也只是收收租子,兄妹三人并不治农桑。
“黄巾固然阵容浩大,却都是群乌合之众,成不了甚么气候。何况这汉室江山气数未尽,另有一二可用之人。时至本日,黄巾已是强弩之末,不出一月,必败无疑!子龙且等着看吧。”
好马本就难求,颠末黄巾叛逆这么一闹,马匹多被贩与境外,为鲜卑匈奴所得;更有甚者,被搏斗烹宰,直接祭了五脏庙。当今天下,一马难求,更遑论好马!
闲来无事,关羽想着给马洗沐浴甚么的。现在关羽所乘之马,仍旧是当初涿郡得的那一匹,乃是大宛良驹,也算是可贵一见的好马,当初卖马之人不过一酒囊饭袋,底子不识货,倒是便宜了关羽。不然以关羽当时身家,估计只能买匹驽马拼集一下了。
“可通兵法?”汉末三国具是乱世,不通兵法不免要亏损。
“如此甚好!”赵云冷不丁冒出一句。
厥后一月,张角兄弟三人身故的动静连续传来,黄巾乱平,雄师班师回朝,赵云听到动静以火线才消停下来,对关羽愈发佩服。
“略懂,并不精通。”赵风仿佛晓得关羽企图,接着又道:“吾不喜追求,却颇通管理之道。如果措置政务天然当仁不让,带兵兵戈则敬谢不敏。非是对行兵之道有所成见,只是生性如此,不想强求罢了。”
关羽闻言一笑:“子平倒是个明白人,心机通透,实属少见。”
“子龙觉得黄巾都是何人?他们又因何而反?”关羽看了赵云一眼,也不等他答复,又道:
这么一比,关羽感受整颗心都拔凉拔凉的......
关羽却不见忧色,黄巾之乱不过才是个开端,十常侍之祸,董卓乱权,这大汉朝另有的熬啊......
次日,关羽起家,但见赵云在院中练枪,招式身法比之昨日又有进益,见猎心喜之下,便提刀来战。
未及躺下,便听得屋外拍门声。开门一视,恰是赵云。
“不过是些经史子集罢了,具是些平常书目。”赵风常日便是一副谦谦君子模样,声音也是温润如玉,令人如沐东风。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苦的还是百姓啊!关羽不由长叹。
赵风聪慧过人,自是明白其企图,待云长更加亲厚,以之为良师良朋。
“子龙谨慎了!”
“不过随便游历罢了,并无甚要紧去处。”关羽是真没想好去哪,前番离了涿郡,不过信马而游,这会儿说到去哪,关羽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上来。
回到屋中,早餐已然备齐,案前,赵风手捧竹简兀自研读,二人出去犹自不知。
常日里赵风习文,赵云习武,如此数月,日子也过的非常和谐。
“若非是以,谁情愿背井离乡做那逃亡之徒?”
黄巾横行,虽未涉及常山,却无毛病世人体味其景况。
关羽天然也看到他了,问道:“子龙又听到甚么动静了?”
关羽行动一顿,抬手表示赵云坐下。“子龙但是为黄巾之事烦忧?”
“云长过誉了。”
公元191年,关羽定居常山已有五六个春秋,每日里与赵云参议技艺,互有进益。赵云早已及冠,近几年力量见长,关羽想要赢他已是不易。